一不做,二不休。阿庄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 她已经全裸卧在期宴怀里,两人之间只隔期宴的一条裤子。 她带着期宴的手覆上她的臀。 期宴还是那么僵硬,全身都硬,那里也硬。刚才被阿庄玩得受不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射在阿庄手上。 平时遮光的床帏并没没有散下来,从后面看,身形娇小的光裸女孩子被男人控在怀里,一只手还搭在她的屁股上。 不看期宴,阿庄下面的水都要淹死人了。 她一点也忍不了了。 他硬的夸张,小腹处支起来一个优越的弧度,阿庄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了。 她用同样的手法脱下了期宴的裤子。 硬物急不可耐的弹出来,抖动了几下,似乎在跟阿庄打招呼。 阿庄惊奇地发现,期宴下面没有毛发。阴茎遍体是粉色,青筋凸起,长度惊人,阴囊鼓鼓地落在下方。 讶异地瞧向他,他并没有看她,似乎是羞赧,他用手挡着下半张脸,往身侧不知道那看。 阿庄觉得自己是强抢民女的山大王。 她揉了揉小期宴的头,连同它一起抖动的是期宴的身体。它示弱一般吐出透明的液体,弄的阿庄满手都是,她怀心思地都抹在了期宴的小腹上。 她一只手搭在期宴的肩膀上,花穴凑到了阳物上方,另一只手扶着,就要往下坐。 期宴的手一下子捏住她的后脖颈,她的动作卡住了,目光从马上就要相合的地方转移到期宴脸上,他脸上扔然带着薄红,神色却十分认真。 “我不希望你后悔,阿庄。” 阿庄现在无力思考他的心路历程。急匆匆地亲了他一口,就要往下坐。 都是分外娇嫩的地方,两两相贴,带来眩晕般的快感。 缓缓沉下腰,花穴包住龟头,阿庄难耐地仰头。 柔软,紧致,潮湿。 期宴脑中就剩下这些。 直到完完全全地吃下去,两人身上都发了汗。 好涨。 她咬着唇,混沌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剩。 一下软了腰,瘫在期宴怀里。 见阿庄没了动作,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期宴以为已经结束,但他身体里的燥热却又告诉他好像不单单于此。 直到阿庄开始来回抬动身体。 他好像一下子全都懂了。 双手把着纤细的腰,换他开始主导动作。 肉嘟嘟的阴阜贴着他平坦的小腹,感受着身下的力量。 阿庄彻底卸了力气,软哒哒地堆在期宴怀里。 雄伟的阳具磨擦着花穴敏感的内壁,将它狠狠欺负,一直流水。 好舒服。 快感蒸发,带着阿庄沉迷于情欲的海洋。 天旋地转,两个人已经换了姿势。 换到期宴把她压在身下,弓着腰身,他如蓄势待发的箭,直直射向少女最温暖的角落。 屋子里回荡估叽的水声和肉蛋拍打在外阴上的啪啪声。 “阿庄,好多水好紧啊。” 要被吸死了。 期宴猛戳她的花心,似乎在报复这种感受。 她知道期宴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说骚话的意思。 但她还是忍不住害羞,她有一种把他拉下神坛的感觉。 平时冷静自持的莲花面此刻全是无尽的情欲。 那双她爱的手也终于抚上了她的身体。 想象间,她颤抖着达到巅峰。 穴肉开始疯狂吮吸他,似乎要把他躯体里灵魂都吸出来。 后腰一麻,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射进她体内。 “啊——”两个人的第一次在这声尖叫中落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