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太傅的府中,四下无名贵花草,更无名家书画,珍奇异宝摆设。 却独独圈出了将近整个太傅府叁分之的地段,建成一座独立小院。四处侍卫密切巡视,任何异动都被收之眼底,不得出半分差错。 傍晚时分,小院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下仆早早打开院门,低头恭敬地迎接新任太傅。 沉炎踏入院门,沉稳的步伐声在寂静的院中响起。 不出所料,院中除了婢女迎接之外,他想见的人和以前一样,未曾给过他半分好脸色。 不过没关系。 沉炎袖中的手微动,不知在摩挲什么物件,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婢女上前想打开房门时,沉炎挥手制止,亲手打开素日里闭锁的房门。 熟练地接住迎面而来的书,渡步而入。 “滚!你来做什么!” 沉炎对温灵的娇斥不怒反笑,坐在温灵一旁的软榻上,执着温灵的柔荑,心疼道:“小心点,别伤到你的手。” 温灵对太傅大人这般无赖行径束手无策。 骂又骂不走,打又打不过,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温灵甩开他的束缚,懒得给沉炎一个正眼,起身离开这。 沉炎对温灵的怒骂并未放在心上,不管怎样,她此时身心都系挂在他身上,却对温灵的视而不见难以接受。一手捉住欲逃离的美人,温声问道:“怎么不按时吃饭?” 温灵再次甩开沉炎的手,冷声道:“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爹,少管我!” 被温灵第二次甩开,沉炎心中暗起阴火,面上却未显露半分,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盘盘倒是提醒了我,前太傅昨日惹得圣上大怒,早拘在大理寺牢中。” “昨日?昨日的事为什么今天才说,沉炎,我爹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被打入牢中?” 沉炎不紧不慢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故作品茗,一如既往温灵忽视他的模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沉炎,我爹好歹是教导了你多年,你怎敢恩将仇报!” “盘盘不知事情起因,就扣那么一大顶帽子在我头上,实属伤心。” 满嘴伤心,未见半分伤心色,温灵自知撬不开沉炎的嘴。急于知道她爹现在到底如何,欲挣脱沉炎的束缚,自己去打听。 “放开我,你个混蛋,不尊师重道的东西!” 可温灵纵然使出全力,也未撼动他半分。他的手如牢铁一般紧紧禁锢着她。 挣脱未果,温灵急道:“沉炎,既然你见死不救,你还要阻拦我去救我爹吗?” 沉炎放下茶杯,示意婢女撤下软塌上的所有茶具,一把抱起温灵,压到她的身上,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你打算去求谁?深宫里的太子,将军府上的小将军,还是你那青梅竹马的江湖侠客?可惜他们现在要么自身难保,要么困于琐事,谁能帮你,只有我,盘盘。” 温灵勃然大怒:“沉炎你个无耻之徒,你又对他们做了什么?” 沉炎抚着温灵胸上的顺滑的青丝,深嗅一口芳香:“盘盘让我难过,我自然也见不得其他人好过,谁让我不忍心对盘盘下手呢。” 温灵提脚想一脚踹开沉炎,却被沉炎顺势拉开,褪去鞋袜,露出可爱圆润的脚趾。见沉炎一副想亲一口的模样,不禁恶寒。 “滚啊!脑袋有疾速速就医,来我这发什么疯!” 沉炎埋进温灵的脖颈上,闷声说道:“盘盘就是我的药!” 两人相贴极紧,沉炎身上一有变化,温灵就能发觉。 腰间被抵住的感觉,让她想起曾经难以启齿的记忆。不由得挣扎的动作更大,企图离开这种不适的暧昧中。 “白日发情,禽兽不如,滚!” 沉禽兽不但没滚,还更加用力抱着温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温灵脸上,颈上。 夏日炎炎,温灵穿着有些厚实,可也防不住饿狼的入侵。 沉炎拿出一串拇指大小玉珠:“盘盘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