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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不速客造访小门楼苦命郎黜辱昏罗帐


廷尉处理。收监按问,明罪正法,不晓得又会牵扯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来,届时闹个难看局面,陛下自己也下不来台。朝中很多腌臢事都是宋珩过手,既掌握着陛下的心事,又在朝堂中树敌结怨。抬入府中的时间不长,雪胎已然晓得大人这是为求高升,甘冒虎口,一朝失足,不容垂救。

    绛烛高烧,银灯款设。雪胎不施朱粉,白净脸儿仰着,宋珩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狎昵地将他脸颈蹭蹭。

    法不容情,刑狱惨苦,纵使天网恢恢,总有空子可钻。明镜高悬与庶绝期罔只在一念之间,不乏无据臆断、屈打成招,常有株连之祸。后见之明于事无补,人是肉躯凡胎,身死俨如风火散。明皇帝慎刑平政,想摒弃刑罚严酷的弊漏,故而拜她相府司直,检举不法,协助上奏,复核审判,纠正错案,评议疑狱,勾检稽失。

    这原本就不是个常置的官职,最多十年就该裁撤,然而未及补正刑律,先帝骤然崩于五行。少主年幼,时局混乱,宋珩受太皇所托,纠官邪、戢奸暴、平讼狱、雪冤抑,振扬风范,澄清吏治。司直这个位子实不好干,但凡私德胜于公德,便是自身受害,好在宋珩小时候过得苦,并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既是按察使,又是刽子手,她早已为自己留好退路。她可是世间罕有的大孝女,与方姓相依为命。如果真有山火延烧,危及自身的那天,她相信慈爱的父亲会为她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不食而死或者抑郁而终都是上乘的选择,以便她能逃离宦海,送印返乡,去职守制。届时丁忧持服,居丧在家,无异于敬告诸位同僚,她宋珩为人性情本善,大家点到为止,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姑且放过彼此,从今往后便相忘于江湖——具体忘不忘还得看陛下的意思,总之先避避风头。

    “内宅男眷,守好自己的本分。”宋珩收回手,精湿的脚掌踩住雪胎的腿面。他没再说话,只专心服侍。宋珩泡过脚,身上热了些,垂望着雪胎利落分明的发际,忽然把独步春给想起来。那小戏子确有点韵味,肩宽腰细,风流乖巧,一副叫人糟蹋了的样子,挑着眼梢,勾得人下腹起热劲儿。“去薰上香,澡杜干净。”宋珩向灯下替他除了冠,说“大人疼疼你。”

    平日伺候大人的机会不多,雪胎面色微红,道一声‘是’,自去梳洗准备。

    重迭衾罗犹未暖,红烛短。明朝春雨足池塘,落花忙。宋珩倚坐在床边,悠闲地拨弄着帏帐,不一会儿功夫,雪胎复整新妆,捧着藤蔑进屋,双手跪奉。“上回挨的打好了么?”宋珩用指尖拨弄藤蔑,搁在床下,随口发问。“好了,大人。”雪胎垂着头不敢看她,兀自起身脱衣,耳根烧得通红,下腹却觉得很酸,愈发收紧,畜物已然张直,月白的纱裤儿一脱,便沉甸甸地弹出来。

    “容雪胎伺候大人。”说着话,他俯下身,一板一眼地为宋珩宽衣解带。大人极少见光,皮肤白得很有些病态,身形极度消瘦,阴毛缺如,支离的玉骨历历可数。雪胎将间色裙解下,迭了两迭,放在床头。大人情致颇高,略微张开的两瓣阴阜波光粼粼,细嫩得像蚌肉含珠。他刚想埋首下去,宋珩便抚住他颅顶,道“直接进来。”

    “是。”雪胎的声线带着些许颤喘,大人有些秘而不宣的偏好,痛和占有都是她快感的来源。雪胎站起身,捧起了宋珩的小腿,纤弱的肢体仅仅一握,不知家境殷实的千金是如何生得这般瘦削。他分开双膝跪在床沿,硬木的棱角硌得他膝盖生疼。为人夫侍,在伺候姎妇时不能顾及自身喜乐与否,廉耻也须尽数抛却,否则败了家主的兴,是没有德行。雪胎自己将茎身摁下,扶着鼓胀充血的龟头,缓缓送进大人体内。纠缠的筋肉湿润高热,将他吞绞,柔软地侵蚀着他,大人眉间微蹙,浅红的唇娩出一声轻叹。

    约莫两寸,雪胎停顿住,低声问道“可以吗?大人。”

    “嗯。”宋珩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抚住孟郎的后背。他朦胧地醒转,顺着宋珩的手臂将身体挪过来,用胸膛抵住她的腰,亲昵地蹭蹭她臀腿,随后望向雪胎。那是种毫无波澜的眼神,在闻孟郎的认知中,雪胎和大人那些触器玩物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莹白干净又悄无声息。他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转而观察大人的神情,斜飞一双凤目微眯着,初弓似的眉梢松弛下来,气息顶上喉窝便停滞住,片刻才很缓地从口中吐出,浮动的两根长筋随之隐入肤表。

    大人此刻觉得很舒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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