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状似无意地向旁边扫了一眼,果然发现有不少人在偷摸地望着她们两。 耳根不由得为此略烫了烫,问道,“阿谨…怎么突然喂我?” 云谨只笑了笑,又夹了一筷子递过去,同时给出了解释,“我说着自己来剥,盏洛却不肯,那就只能由我来喂你了。” 她望着对方的目光极柔,轻叹着说道,“你总不该忘了自己。” 秦盏洛又吃了满口的蟹肉,只觉口齿留甘,很是餍足。 后来她觉得羞赧,便停下了手中剥蟹肉的动作,乖乖地自己夹来吃。 结果悄然地发觉:好似还是阿谨亲自喂给她的,口感会别样的好。 螃蟹性寒。 府里有几个馋嘴的丫鬟和侍卫贪多,结果吃坏了肚子。 茅房去了好几次,到了夜里该当值的时候也不消停,总有种不断翻涌的感觉。 他们只得捂好肚子,嘴里“哎呦、哎呦”的喊着,去寻求谢怜静的救治。 本该在门口站岗的侍卫皱着张脸,“谢姑娘救命!肚子好疼啊……” 才刚吃完晚饭,就平白多了些活干,谢怜静的心情自然就没那么好了。 “你看,我说些什么来着?那螃蟹不能多吃、不能多吃,你们偏不愿意听。” 翠儿委屈巴巴,小声嘟囔道,“静儿姐姐……” 谢怜静见不得别人这样,语气多了几分无奈,“知道了,都在那边坐好等着吧。” 她瞟了眼旁边站得挺拔如松的姑娘,立即就想拉对方一起下水,“阿宁,帮我打个下手。” “……好。”南宫宁答应着,心里却想,刚才怎么没抓紧机会溜走。 等到把那些贪嘴的通通喂好药打发走,两人已一起忙乎了一个多时辰。 谢怜静瘫坐在椅上,只觉精疲力尽,心里想着早知道会这样,今晚就不该回府里。 她去醉香楼里点一桌上好的酒菜,吃完了就再在那开一间上房住,不比这强? 才不管那些分明提醒了别多吃,还硬是不听话的人! 谢怜静余光发现似乎有一道黑影闪入了府内,等定晴去看时,却又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她疑心是自己眼花了,只随口与南宫宁提了一嘴,“看来我还真该找时间为自己调理调理身子,最近都已经累得要生出幻觉了。” 南宫宁却突然警觉起来,立即将刚打来的那桶水放到了地上,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不是幻觉。” “哎!阿宁!”这声唤,都没来得及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南宫宁提着轻功离开得快,偏生谢怜静不会武功,顶多一路小跑着去追赶。 南宫宁借了树干的力,腾空翻了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