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离开了这长安宫城。 贵妃,您醒了,侍女上前伺候道,秦王在外头等候许久了。 秦王来了,如何不早些唤醒我,窦容与虽然异常急切,却不敢表露得太明显的,隐隐克制有些颤抖的身躯,等穿戴好这才盈盈迈步而出。 含象殿内四周因着窦容与的喜爱,厚重沉闷的墙被凿开,用着石柱撑起,周身是黛色的帷帐,迎着秋风缓缓而动。 窦贵妃,李淳见窦容与出来,忙起身行礼道。 秦王不必多礼,幸好我向来浅眠,还不知让你等多久,窦容与满是欢心的说道,三郎便是有那般大的魔力,多想梦里的情景出现,三郎带着她一起逃离这宫殿。 侍从上了些茶点,便退到了殿外,窦容与亲自为李淳添了茶,看向三郎眼眸里尽是爱慕,三郎如何不让卿玉唤醒我,这般等着? 你日夜在圣人身侧照料,定是极累的,你歇息会,我如何忍心打扰你,李淳淡淡笑道。 窦容与颔首轻笑,对了,前两日圣人让我挑了一些喜欢的物件,我寻思着你定然喜欢贺州都尉的进献的良驹,而今正在马厩呢。 贵妃好意李淳心领了,李淳忙回绝道,将窦容与拖入这个漩涡或许是错的,她这般热切,只怕会让人察觉。 窦容与的神色一瞬便暗了下来,三郎怎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呢?即使百般欺骗自己终是要面对现实的。 你我如今不可太过亲密,以免授人以柄,当更谨慎些,李淳轻声说道,窦容与与四叔一般皆是她为达到目的的棋子,她与杨慜如是何其相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窦容与轻轻点头,是我太过急切,圣人身子愈加不好了,他今日要我与他读朝臣的折子,三郎,我该如何帮你? 将参太子的折子挑着念与圣人听,再者便是朝政,刘明仲和徐德睿德折子便无需,其他保太子的折子一律压着,若是圣人身子好了见了折子也不会为难你,不曾想竟是这般顺利,圣人越信任窦容与与自己而言便越有利。 窦容与轻轻点头,三郎你要担心刘明仲,圣人这几日常常念起废太子幼时的事,且刘明仲常在圣人身边说你与齐王沆瀣一气陷害于废太子。 但凡与我相关之事,你便听之任之,无论如何都不要在圣人面前与我说话,再者圣人身子每况愈下,太医令是如何说的?圣人还能活多长时间于她而言至关重要,若是现在驾崩定会让她措手不及,她还需一些时日。 窦容与苦笑的摇头,太医令也只是说安心调养,圣人这身子经了废太子这回,只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