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偏开头,望向窗外。 这下傻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了,苏见月识趣地闭嘴。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望着迅速倒退的街景,翟星眠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糟心极了,倏然起身,翻起储物盒,熟练地叼了根烟。 打火机凑到唇边的那一刹,她动作一顿,想到了什么,随后又把烟放回去。 苏见月扶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觑她:“星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翟星眠目光淡淡,望着窗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失恋而已。” 她说得轻巧,可是心口却阵阵发疼,痛感并不明显,却是缓缓的,持续的,像是有一股粘稠的液体包裹住她的身躯,根本无法挣脱。 翟星眠发现,她好像确实很喜欢江栖辞,也只有年少无知和沈照的那次恋爱,可以和她对江栖辞的感觉相提并论。 可是又能怎么样,江栖辞还是拒绝了她。 她不喜欢自己,那些她以为江栖辞喜欢她的痕迹,不过是她的单相思,她的自作多情而已。 翟星眠瞳眸闪了闪,看着车窗里倒映的自己,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闭上眼,长吁了口气,手掌盖在脸上,像是对苏见月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人生又不是只有感情这一回事,谁失去谁日子都要照常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 苏见月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腹诽道,那你还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没多时,便到了翟星眠的家,虽然三个月没回来住过,但是隔三差五就会请人过来打扫,和离开时一般无二。 苏见月实在不放心翟星眠一个人,便睡在了客房陪她。 第二天,翟星眠还是如往常,早早地起床晨练,给苏见月捎了份早餐后,便去了球队。 苏见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她觉得翟星眠好像受到了打击,又好像没有。 她的眉目冷了下来,但是生活和工作又确实没有因此停摆。 白天的训练结束后,张教练召开会议,发布了一个通知,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参加世界女子橄榄球系列赛迪拜站的比赛,共十二支球队参加本站的比赛,分为三组,比赛持续两天。 这是继奥运之后,国家队在国际上的首次亮相,国家队从上至下,从里到外都十分重视,所以她们将提前一周赴阿联酋进行适应性训练。 航班推出的那一刹那,翟星眠坐在窗边,微微吞咽缓解耳朵的不适,看着逐渐变小的城市,迟缓地颤了下睫。 江栖辞。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