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和马桶水箱一起绑缚了起来。 捆的很结实,就算坐歪了身子他应该也不会晕倒在地上,除非他和马桶一起连根拔起。 同时这意味着对方必须以手臂反剪的姿势保持坐姿直到第二天酒店交房被工作人员发现,因为无法移动身体,中间可能会全身麻痹个很多次,但尧杉并不在乎他的感受。 解决完这个祸害后他立马来到舒晚荻身前,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女孩雪白的小脸上浮着媚态的绯色,眉毛难受的皱成一团,双眼紧闭,红润润的小嘴微张,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体温很高,额角泌出了一点细汗,信息素狂泻不止到处乱飞,两只腿局促不安地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甫一摸上她的脸,女孩就像惹人怜爱的小兽,拱进他的手心里依赖的蹭来蹭去,渴慕着他冰凉的肌肤和亲密的触碰。 他托着屁股搂住腰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鼻腔内信息素的味道愈发馥郁,像加了浆果酱的香甜奶油,蓬松绵密,诱人一口吃掉。 陷入虚无混沌里的舒晚荻乖乖环上了他脖颈,自觉在肩窝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地方依偎着,两个人距离亲密无间,她炙热的鼻息轻轻扫过他微凉的颈项,有点痒。 他的身上凉凉的,蹭上去很舒服,若有似无的鸢尾花香让她如置春意盎然的小花园,清新的绿意令她的呼吸不再那样艰难,压抑的沉闷感也被渐渐抚平,窒息的感觉慢慢消散……她凭借本能张开唇含住了他斜方肌上的一小块皮肉,像乳牙萌出的小宝宝一样在上面吮嘬磨牙。 她用的力道不算重,当然,就算真的把他咬穿尧杉也不会将她推开。 他自我脑补意识过剩,坚持认为这是她喜爱自己的表现,即便是通过疼痛转移的方式,他也乐于接受,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点她的苦楚。 但是Omega的发情期不可能因为一点肢体接触就轻松度过,他不敢再抽取她的腺液,本身这个举措就有很大的风险,短时间内使用第二次,成效甚微不说,伤害更是翻倍增长。 他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舒晚荻的状况已经严重到无法靠药物干预来解决,混乱中他脑海里涌出了无数个想法,又如泡沫般瞬间破裂。 霎时间灵光乍现,他头一次手比脑子快,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将刚才从Alpha身上抽取的腺液注射进了自己颈后退化的腺体里。 推进了一半,刺痛感、饱胀感、排异感一齐袭来,他这才豁然省悟自己究竟做出了个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连忙将注射器拔出。 就算已经极力忍耐,但属性间强烈的互斥反应来的凶猛又剧烈,他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细细抽搐起来。 尧杉做出如此莽撞草率的凶残举动是因为潜意识里他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个能临时标记舒晚荻的Alpha,哪怕只是今晚都好,这次事故来势汹汹猝不及防,是他顾虑不周掉以轻心没有保护好她,他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只要这次成功,哪怕他的腺体彻底坏掉也没关系,哪怕他的身体会遭到反噬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平安…… 静候片刻,等视线渐渐恢复一点清明,狂乱的暴动稍稍平缓,他摸向女孩的腺体,低下头露出齿尖,缓缓刺入…… 毫无反应。除了脆弱的腺体被攻击时的疼痛挣扎外,毫无反应。 尧杉这次是真的慌乱了起来,身上的肌肉骨血仿佛纠结成一团酸痛到无以复加,他却无暇顾及,大脑放空,用力抱紧怀里的人,难舍难分、失魂落魄。 他很无力,陷入绝望。 难道真的只能找一个Alpha来对她进行临时标记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