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眼里必定会流露出像此刻这样的坚定,从未变过。 后来,贺敬垚和她说了句:“千金难买你儿子乐意啊!” 是啊,还有什么比儿子快乐更重要的吗? “昨天我妈给我发了消息,让我抽空带你回去。” 贺铭泽一边慢慢悠悠用湿毛巾给韩砚清冷敷红肿的双眼,一边给她讲完了这两天他的战绩。 说是战绩,实则也称不上是在战斗,战斗是对敌人的,周钰并不是敌方,她只是暂时没有想通而已,那么他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自己的态度表明决心。 “就……这么简单?”韩砚清听了半信半疑。 “那你以为呢,难不成我还能和我妈打一架?” 其实不光这么简单,除了他自己与周钰的谈话外,贺铭予两口子暗地里也帮了不少忙,他们没事儿就会在周钰耳旁吹风,说见过韩砚清本人真的很好,漂亮又大方,温柔又体贴,直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总之就是做儿媳妇的不二人选。 既然一家人都说好话,周钰也就没再那么固执了,索性给个机会,见见再说。 然而韩砚清还是有丝担忧,她小声嘟囔:“那也不能算同意啊,万一见了不喜欢我怎么办?” 贺铭泽轻轻弹了下她的脑袋瓜,“不许瞎说,更不要瞎想,我喜欢的女人,我妈也一定会喜欢的。” 韩砚清望着他,这几天积攒的阴霾总算消散了些,也是,至少还有机会,起码还有机会。 冷敷过后,她的眼睛已经好很多了,贺铭泽放下毛巾,瞥见她嘴角的细小血印,是刚才他太过用力磕到的,拇指轻抚上去,他问:“疼吗?” 韩砚清摇头。 可是他很自责,不管怎么说,都不该这样对她,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这样了。” 韩砚清又摇头。 她心知这不能完全怪他,她也有错,不该不信任他,不该说伤人话。 贺铭泽很是心疼地凑上去舔她的唇,像动物疗伤那般,声音和动作一样柔和:“宝贝,再也不要说我们不合适这样的话了,我会受不了的。” 韩砚清点头。 他舔了一下又一下,“更不许再说什么拖油瓶,渺渺从来不是,永远都不会是。” 韩砚清又点头。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是相互信任、相互沟通,尤其一些气话需要过过脑子,否则只会造成伤人伤己的后果。 舔着舔着,疗伤渐渐变成了接吻,贺铭泽很温柔地、珍而重之地亲她,她也顺势抱住他,闭着眼回吻。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都更珍惜对方了,就在他们吻得快要收不住的时候,大门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