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彷佛在受刑,竭尽全力的呼疼哀求,也像是一只受到残忍凌虐的幼猫,软弱无力地作垂死的呻吟。 “不要也不行。忍着。”霍骠在她抖个不停的粉臀落下一掌,“放松,撕裂了更受罪。” 意思是就算自己受伤,他还要继续往下做?沉拂砚眼角滚出连串泪液,心头一片寒凉。 霍骠其实也痛。才入了半截龟头,就被死死卡住。她的花径紧窄异常,娇嫩湿滑的穴肉如同活物一样蠕缩挤压,密不透风地紧绞入侵的异物,穴口处更是在厚钝的伞状体勒出了一圈深痕。 又疼又爽,他头皮发麻,后腰频频打颤,太久没做,沉拂砚的身子又太过销魂,龟头都未完全插入,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 妈的,要男人命的妖精。 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霍骠手背迸出青筋,用力揉开两片臀肉,仔细查看她的小穴。 粉透穴缝被他的龟头撑开一个拳头大的肉洞,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一缩一缩地吞含他的硕大。 没有撕裂的迹象。他暗松了一口气儿,摆动劲腰,阴茎破开层迭贴合的穴肉,不再停歇,坚定地寸寸深入。 随同霍骠的性器一起撞入体内的,是恐怖的异物感和酸胀感。沉拂砚疼得呜呜地嘶声哭喊,嫩红唇肉咬出深可见血的齿印,攥着床单的十根手指指甲撇得青白,有几片甚至反折过去,也撕出了鲜红的血丝。 下身越来越胀,越来越沉,整个穴腔都被拉扯着往下坠。她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直颤,软绵绵地往两侧滑落。 霍骠胯骨上耸,顶起她跌落的臀。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彻底碾开紧致惊人的甬壁,嵌入她花径最深处。性器被层层软腻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稠滑温热的汁液浸满茎身。 强烈的快感逼入脑颅,尾椎一阵阵酥麻,再次衍生出射精的冲动。 他仰颈大口呼气,粗重的喘息与胯下女孩儿充满痛意的泣吟交汇在一起。 沉拂砚白薄的肚皮撑出一个可怕的鼓包,正是霍骠阴茎的形状,那东西犹在一弹一弹地躁动,沉拂砚肚子里面的脏器都被挤压得移了位。 霍骠的手臂适时绕过来,阔大的手掌恰恰覆在他鸡巴戳起的位置,轻轻摩挲,“乖女孩,想它了没?”他弓腹下压,唇抵着沉拂砚脸侧,嘴里湿浊的热气喷在她耳郭,“还记得它以前是怎么操你的吗?” 沉拂砚蓄满泪的眼眸往他声音的方向一晃,“霍……唔呜!” 身后男人的下腹重重撞向她臀瓣,白得刺眼的臀肉跌荡起伏,甩起一层层漂亮的波澜。 “宝贝儿,身子真白,真美。”霍骠目露痴迷,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悍胯猛耸,暴风骤雨般肏干起来。 “啊,啊……”沉拂砚疼得说不出话,颈喉绷紧,滚出一声声低哑发颤的惨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