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不容易,因为按照王学新的规划,发射井下方还需要另一个独立的坑道用于容纳弹射器。 构筑一个长48米的坑道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这事却被苏教授解决了。 他不是在下方构筑一个坑道,而是直接把矿洞往下挖也就是加高,当尺寸合适后,再用钢架将中间隔开,然后铺上钢板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沙土用于隔热……在完成这个工作的过程中,顺便也完成了上下两层力传递的问题。 这样一来就节省了许多时间,只是有点费钢材。 不过这其实也有好处,因为这样一来坑道的结构也会更坚固同时也更抗炸。 “很好!”王学新说:“让这七个发射井做好战斗准备!” 电话那头的苏教授听了这话不由一愣:“战斗准备?可是营长,这是不是太仓促了?而且……这七个发射井大多都是在不同位置!” 王学新知道苏教授说的“发射井在不同位置”是什么意思。 “高火”其实与火炮也有部份相似点。 比如几十枚“高火”在同一个发射阵地朝测算好的目标发射,其命中目标的概率会更大。 如果这些“高火”分散在多地,参数全都不一样途径的气流情况等等也大不相同,命中概率就会低得多。 王学新则回答道:“没关系,我们不需要用这七个发射井对付一个目标,我们需要用它分别对付七个目标!” “七个目标?”苏教授初时还没听懂,但往深处一想,就“哦”了一声明白了。 七个发射井对七个目标,也就是一个发射井负责一个目标。 虽说一枚“高火”命中目标的概率不大,但如果在同一位置重复发射多枚呢? 甚至还可以根据情况结合前线的炮兵观察员进行调较,比如这次打得远了,下一枚应该打近些,或是这次偏右多少多少公里…… 于是就不存在多地朝一个目标发射参数都不同的问题了。 唯一的缺陷,应该是每次发射时的气流情况各异。 但陀螺仪的自我修正就是针对气流情况的,因此受这方面的影响产生误差的可能相对较小,再加上有前线的炮兵观察员协同,命中精度就能很大程度的提高了。 于是苏教授就没有多想,马上就向周元凯转达了王学新的命令和作战方案。 “高火”发射本身并不困难,难的其实是“高火”发射前的准备工作。 这里的“准备工作”,指的并不是“高火”发射本身,而是侦察员对鬼子每门重炮坐标的观测以及炮兵观察员与“高火”的协同。 前者还算好,鬼子重炮只要开炮,侦察员老远就能根据火光和烟雾确定它的位置,然后就用三角函数的计算方法得出它的准确位置。 其中涉及到的通讯问题可以通过拉电话线实现,而且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反复测算和验证。 但炮兵观察员与“高火”的协同,就很难用电话线解决了。 这一是因为炮兵观察员在协同时必须对“高火”的炸点以及目标位置一清二楚,这意味着炮兵观察员距离目标要足够近,而鬼子的八九式重炮却有18公里的射程布设点通常在距运城15公里处。 也就是说,炮兵观察员要带着电台深入敌后才有可能实现。 实战中,其实大多不是这么做的,因为这么做就意味着炮兵观察员要越过敌人防线,这很危险也很困难。 八路军的做法,是直接教会原本就在敌后工作的情报人员成为炮兵观察员。 当然,这其中有许多困难,但也没想像的那么难。 说它困难,是因为它至少要学会三角函数。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