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是龙锐军的第一步。 双方都知道,只靠几百名军士,肯定不可能守住吉平。 所以龙锐军的后续兵马肯定会尽快出动,迅速增援吉平。 龙锐军的两股兵马,一股在松阳草场,另一股则是在广宁。 增援吉平的兵马肯定不会从草场那边调动,毕竟顺锦城与草场互相牵制,一旦草场的主力兵马调动增援,导致草场空虚,顺锦城的兵马就完全可以趁势袭取草场。 所以援兵只能是从广宁调动。 但广宁距离吉平有数日的路途,即使日夜兼程,那也要三四天的时间才可能抵达,所以这段时间就正是夺取吉平的良机,刻不容缓。 这一次却是钱思益主动请缨,而且当众立下军令状,要担下夺取吉平的任务。 其实在场诸将都知道,攻打吉平肯定不是什么恶战,但因为吉平的地利关系,夺回吉平肯定是立下大功,钱思益主动请缨,自然是想啃软骨头立大功。 钱思益是汪兴朝的嫡系,此次带着本部一千兵马岁皇甫云昭出战,实际上是起到监军的作用,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如今钱思益主动请缨,其他人也不好争抢,皇甫云昭倒也是痛快,答允了钱思益的请求,而且另外调派了一千人马,合击出兵两千去夺回吉平,甚至下令,夺回吉平之后,两千兵马就地驻守在吉平。 此外又让郡守梁宗义连夜召集工匠打造云梯。 钱思益倒是急不可耐,立刻点齐兵马,连夜出城。 两千兵马之中,骑兵不过两百人,其他俱都是步卒,途中却是不停歇,到得傍晚时分,已经赶到了吉平县城外,距离县城不过十里之地,远远望去,可以依稀看到吉平县城的轮廓。 “报!”一名斥候自县城方向飞驰而来,禀道:“禀报朗将,城头已经竖起了龙锐军的旗帜!” 钱思益冷笑一声,沉声道:“庞拓!” “卑将在!” “你领四百人绕至南门外,牵制南门守兵。”钱思益道:“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此城,如有人从城中出来,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庞拓也不废话,领命点了四百军士前往南门部署。 “朗将,辎重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抵达。”一名部下道:“我们是否就在城外扎营?” 东北诸县的县城不比巍峨坚固的郡府城,大都十分简单,吉平县虽然是粮仓重镇,但城池并不高,也算不得兼顾,只要云梯抵达,上千兵士发起攻击,要攻入城内其实并不算艰难。 不过云梯没有抵达之前,强攻城门,如果对方严防死守,只会造成兵力损失。 钱思益心中知道,这一战对自己事关重大。 夺回吉平不是难事,这一仗要打的漂亮,自然是损失越少越好。 他也不废话,只是下令全军继续前行。 到得城下,夕阳已经落山。 城头倒是人影晃动,一左一右各有一面旗帜,一面是“唐”字旗,另一面自然是龙锐军旗。 “本将是钱思益。”钱思益到得城下,勒马停住,抬头望着城头的守军,高声道:“你们的主将是何人?” 他话声刚落,就听得城头一片哄笑。 “钱朗将,你连守城的主将是谁都不知道,你跑来打什么仗?”城头一人大声道:“所谓知己知彼方能不战不怠,阁下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场仗可就没法打了。” “你就是主将?” “不错。”那人道:“大唐龙锐军校尉赵胜泰,在此已经的候多时了。” 钱思益冷笑道:“大唐校尉?你们龙锐军出关之后,唯恐天下不乱,甚至与锡勒人勾结作乱,谋反之心昭然若揭,竟然还敢打着大唐的旗号,真是岂有此理。” 赵胜泰不骄不躁,笑道:“辽东军在东北跑马圈地横征暴敛,恶行已经是罄竹难书。龙锐军奉天子旨意,出关练兵,你们竟然处处刁难,甚至袭击长武县,那才是真正的谋反。冠军大将军已经奉旨平乱,钱思益,你若自问还是大唐的臣子,现在就下马投降,我可以向大将军为你求情,不至于让你落得满门被诛的下场。” 钱思益本是想劝降对方,却想不到对方先来这一手,更是恼怒,按住腰间佩刀刀柄,厉声道:“赵胜泰,本将不和你多废话。你们诡诈多端,竟然骗取吉平县城,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现在开城投降,本将可以从轻发落,否则破城之后,你和你手下的那些叛军一个也活不成。本将到时候要将你们的首级一字排开悬挂于城头,让所有人知道叛军的下场。” 赵胜泰放声大笑,高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钱思益,姓赵的打了半辈子仗,可从没有被人吓怕过。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你尽管来打,我们要是皱皱眉头,那就不是爹娘养的。”直接拿起长弓,弯弓搭箭,对着钱思益那边就是一箭射过去。 箭如流星,力道也是不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