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想笑。 他对自己钓人的本事还是很放心的。 见他笑了,折判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面上还是很平静。 “至于你刚才乱表白的事情……其实是小孩子的坏习惯,我回去给你治治就好了。” 虞邀上一秒刚因为折判说那些话而竖起来的耳朵顿时又蔫儿下去了。 两个人往大厅那边走,也正好撞见了前来的虞何。 三人对视,没了外人,折判也不收敛了,直接拽着虞邀往自己身后一拉。 “人已经被黑市的人带走了,你要是想借此做文章,就真的惹到我了。” 折判握着虞邀爪子的手温暖又有力,那是哥哥们无法给他的安全感。 虞何皱着眉,岁月明显优待过的那张脸看着虞邀,随后往后退了一步。 “是。” 一直到折判带着虞邀离开,跟在虞何身边的华靖遥才开口。 “那我们接下来……” 虞何看着花园后面的方向,似乎也是想到了很多年前的往事。 闻言摇了摇头。 “折判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动的了的。 现在还没触及到他底线,赶紧动手。” “那位爷的底线?” 虞何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几年前折判彻底接手整个折家的时候。 二十出头的年纪,在京城的祠堂前,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太师椅上。 他身后站着盛臣楼父子俩,再后面就是全京城最全的族谱。 商政高层的人乌泱泱站满了祠堂,所有人在看向前面那个比自己小了不止一轮的年轻人时,却又无一不带着尊崇。 少年无比冰冷的眼睛像是深冷的古潭,里面正趴着一只正在懒洋洋休息的野兽。 即便是在毫无威胁的场合,也依旧释放着自己远远凌驾一般的信息素。 他漠然地看了一圈周围,说道。 “利用信息素承载基因,从而进行腺体转载从而无限复活的元计划。 我批了。 但是在这之前就让我找到了一个想随意篡改数据的人,你们说……该怎么办?” 当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无比寂静的祠堂里只有人们能轻则轻的呼吸声。 折判慢悠悠地抬了抬手,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带了上来。 他已经疼的晕厥过去,身上还带着冷汗。 只见折判漫不经心地拿起祭台上的那杯茶,风轻云淡地抿了一口。 紧接着就见盛年晨用已经准备好的拐杖狠狠砸在那人的脚上,疼的那人直接像是案板上求生的鱼一样跳起来。 又被死死按住。 他看向折判的眼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