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哦对了,哈哈哈哈……”徐清雅还没说就笑得停不下来,捂着肚子在那打挺。 戚林漪就在边上等她自行冷静。 “所以……所以上次他,哈哈哈,他和我做的时候,那时候我只是微醺嘛,然后他还警告我——再让我在这种时候听到你嘴巴里说出别人的名字,我就把你扔海里喂鱼。我还想,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 “然后,哈哈哈哈,他脱掉裤子的时候,我本来都做好心理准备,想说忍一忍,再小也是屌。结果我一看,直接脱口而出:我操,这不对啊!” “你都不知道,他脸,顿时就黑了。”徐清雅笑到无法自抑,戚林漪也笑出声。 两人又在沙发上说笑了一阵,直到戚林漪肚子打起鼓来,才一起走到饭桌前拆包装袋,餐是戚林漪在公司提前叫好的,一拆开,徐清雅眼睛都亮了:“妈呀,是我最爱的陈嫂水煮。” “嗯,国外估计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水煮,你赶紧多吃点。” 戚林漪从冰箱拿出两罐冰饮,橙色的给自己,红色的给徐清雅:“明天你得早起,不给你喝酒了。家里也没有。” “好滴,妈沫。”徐清雅乖巧回应。 两人吃了一会儿,徐清雅大抵是刚吃饱还不饿,心思显见地不在饮食上,视线总飘飘忽忽往戚林漪身上撞,戚林漪被她的欲言又止弄得发毛。 “你想说什么?”她其实多少能猜到点。 “这几天,希老板,没联系你呀?” 戚林漪眼都不抬:“没。” “啊?真的假的?一条短信也没给你发?” “不是,我骗你干嘛?”戚林漪没忍住笑。 “唔。那如果他来找你,你会理他吗?” 戚林漪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双潋滟温柔的眼。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把碗里的鸭血戳得烂唧唧。 视频的事已了,她觉得两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然而她想起那张脸时心里的异样感又令人无法忽视。 被徐清雅问起的人,同一时间正躺在拳击馆的地上,他的胸膛不住起伏,筋疲力尽到动动手指头都如负千钧。 他这段时间每天费尽心思把自己的精力耗尽,好像身体累透了,思维也能迟钝一些—— 那么拥有过又失去的痛感就不会时时刻刻蚕食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原本璀璨的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耳边是自己急喘的声响。 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见过她,也再没有收到她微博更新的提示音。 希让慈觉得世界仿佛真空了一般,空寂地让人心慌。 他没有颓废也没有用烟酒来浇筑麻木自己,每天照旧在家工作、吃饭、健身。 即便被丢下,他也始终把她的喜好当成一套固有的程序,持续进行下去。 她不喜欢邋遢的男人——他就每天都刮胡子,即便有时一整天都不出门; 她讨厌男的不务正业颓废度日——他仍旧努力工作,打好每一个首饰; 她的手常常在他腹背处的肌肉流连,唇舌总是偏好胸前的鼓胀,于是他照旧保持日常的锻炼,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讨厌抽烟喝酒的男人,于是再难熬他也没有动过靠酒精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念头。 他让自己处于一种时刻去见她都得体好看的样子和状态,不敢深想自己可能已经失去了她。 身体的疲累逐渐感知不到,不断累积的思念仿佛延伸出了一种痛觉,希让慈觉得自己眼眶和心脏都酸胀难忍。 我真的好想你啊,戚林漪。 他侧头,看着窗外高悬的月亮,许久,暗自做了个决定—— 不能站在你身边的日子里,我就回到你的身后,继续做你的影子。 ———————————— 大鼻哥,我终于为你成功正名。 关于701不想听性爱片段这件事大家不要觉得夸张,我就很听不得朋友讲自己在床上的事情。 我一共只有两个朋友有性生活,两个朋友都试图要和我分享过。 一对是异性恋,一对是拉拉,我真的,每次都会无情扼杀她们的倾诉欲。 因为我下一次见到她们另一半真的脑子里会控制不住放电影。(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我觉得这种事情,就应该是属于两个人的秘密。男的和自己朋友分享(说炫耀更贴切,一种展示所有物的沾沾自喜)在我这里简直是死罪。 女生肯定无罪。大家愿意说就说,愿意听就听。嘻嘻。 我应该是那种典型的东亚性压抑文化成长起来的女孩子。虽然现在即便写小黄文也不怕被人知道(爸妈除外),但那种影响还是很深远地潜伏在我身体里的(“爸妈除外”也是一种体现吧我觉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