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chā。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