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chā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chā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抽chā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