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谁的?”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