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通红的脸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县长的腰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抽了下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裤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上。她贴身的裤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裤子一脱,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更让人疯狂的了。 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根部露出乱蓬蓬粘成一块块的阴毛。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阴毛坏笑着问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装叹口气说:“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当然要先给你肏!”说着扒开了乱蓬蓬的阴毛,两片酱紫色的肉唇露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脱口而出:“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个大黄蜂唉”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插进脏兮兮的肉洞,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这么漂亮这么骚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肏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朝大伙说:“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弄个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