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的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没有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胸口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 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上,被两个弟兄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求:“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抢着。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