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几条麻袋。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看他们吃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她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是个工作队员。” 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他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我摸摸她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来。那肉穴也是软软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觉到,随着我的抽chā,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之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