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明白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身边没有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了,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听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