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详情。 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 “不!”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