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诸侯九女!”朱致格虽然根本不怎么学好,但这些事他懂。 面对自己这杠精王爷丈夫,毛氏只感觉心累。 你自己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吗? 她眼泪都急出来了:“我并非妒妇!我辽藩宗亲之多,在诸藩之中都居于前列。荆州府屡有上奏言辽藩岁禄负担之重,此前我劝王爷少近女色,一是为了王爷身体着想,二也是担忧朝廷深感辽藩宗亲负担过重,寻到由头将辽藩除封。我种种苦心,王爷莫非不知?” “本王现已袭封王爵,年过三十却尚无子嗣,本王这不是着急吗?”朱致格看她都哭了,心里又是慌,又有一些快意。 “先是袭封大典,还有诸多礼仪和府事。王爷花上一些时日都处置好了,再奏请朝廷请立次妃绵延子嗣,这才是合乎礼制!若未在宗人府留名,纵有什么人能为王爷怀上孩子,将来也不能请名请封,这些事王爷难道不知道吗?” 朱致格当然是知道的,但他现在就是要为自己争取“权力”! “若要论及辽藩根本,如今本王能早日有子嗣才是一等一的大事。本……本王已询得秘法,这才要多多习练之!” 毛氏抿嘴咬牙看着他:怎不见你来找我习练? 还有,本不想现在去提这件闹心的事,怎么就开始争这个了? 她用力呼吸了两下平复心情,说回正题:“如今那些奏表既已递向京城,王爷需再上一道奏表。这次,不该再乞恩,而是尽快寻到不服王爷管教之宗亲,奏请陛下降旨处罚。予陛下一些小错处,朝廷便可顺水推舟,驳了之前奏表所请,亦明白王爷处置辽藩事务之繁、之难,更清楚王爷这是赏罚皆服天恩之意!” 朱致格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本王既为辽藩之主,岂能不顾宗亲恩义?那些人的日子属实过得不好。” 毛氏脑袋晕了晕,脚步都晃了晃:“日子过得不好,还能找出一对美人送给王爷?” “……堂堂辅国将军,倾其所有也只能向本王献上两个习了秘法的奴婢啊!” 毛氏心力交瘁,却也只能耐下性子再次对他讲明利弊。 体会不到毛氏希望他能好好站出来应对陛下与朝廷的苦心,朱致格只是更加觉得毛氏如今对他的态度不同了一些。 他意识不到自己该怎么处置王府事务,但意识到了自己在辽藩之内的至高无上。 “本王自有计较,王妃不用时时教本王做事!” 朱致格膨胀之后,撂下了这句话,然后甩手去往前殿。 但是毛氏说得还是有道理。如果再要寻一些宗亲错处奏报上去,那些人该给自己送更多东西或者美人了吧? 朱致格兴冲冲地准备让张镇他们去寻访一番,看看自家亲戚最近有哪些留了错处可以拿捏一二。 有限的智商大部分流在下半身的朱致格开始胡搞,辽藩真正的重担都压在毛氏肩头。 可她是个女人,如果朱致格强势而坚持,她还能代替朱致格处置王府诸事不成? 楚王府派来庆贺的人没想到根本不用自己撺掇一二,辽王已经在为给他送了大礼的宗亲大肆乞恩、揪那些不给他送礼的宗亲的小辫子。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再加一把火。 辽王喜欢什么,那自然就要投其所好。 而其他一些湖广藩王派来的人同样不含糊。 如果皇帝真有意削一些藩王,那么宗亲最多的那些藩王恐怕是最主要的目标。而诸藩自然不可能尽除,只要有“不懂事”的出了头,剩下的藩王就该是安抚——就像楚王薨逝之后,朝廷这么快就定了朱显榕这个准嗣王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