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光滑而厚实的后背,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喷射。 经过一昼夜的隐忍,被压抑的惨不可言欲望在此刻悉数得到了释放。 我粗野的吼叫远远盖过了姐姐喘息的声音,而我的右手扶着校正弹道,保证每一股精液都落在姐姐身上。 股淡黄色的果冻落在姐姐的臀尖上,这显然是昨夜被姐姐醉酒挑逗时的牺牲品,此时完成了对施暴者的复仇。 第二股之后才是白浊的黏液,在姐姐的后背上随意的画着曲线,有的甚至飞溅到了她的头发上,沦为原生质护发素。 我一边默念着外甥对不起,一边继续撸动以加快喷射的节奏。 每一次精液打在姐姐身上,她都会随之颤抖一下,这灵敏的反应,彷佛是遭到了滴蜡处置一般。 终于,十二次喷射之后,我的小伙伴终于怒吼着归于平静,缓缓低下了头。 我看着还在颤抖着的姐姐,忍不住挺着下身膝行过去,将还在滴着混合液的凶器移到她的面前,习惯性地把gui头凑到她嘴边。 一般完事后,我都这样等待性伴侣的善后,而对方也不会排斥。 本来神情恍惚的姐姐,一见此状,却立刻回复了神智,面带厌恶地拒绝着我的yin茎。 “快,快把它拿走,你那根看着真恶心——呃!”没有必要强迫姐姐为我口交,可我还是在她的唇边抹了一下,把尿道里剩余的残精挂在了她脸上。 还没来得及欣赏姐姐的媚态,姐姐一把推开我的身体,立刻寻找周围一切纸质物品。 “姐姐?”意料之内的,贤者模式按时启动,这下又到了向全国人民谢罪的时间了。 姐姐显然根本没空理我,她终于从床头柜里找到一包红色的心心相印,忙不迭地抽出一张,擦去了嘴角的精痕。 但是射在背上的精液,实在是又多又稠,而且有的地方都快风干了,任由她手臂再长,也无法全部清理掉。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擦后背——”我凑上去想讨好姐姐,话还没说完,我就飞了出去。 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地面上了。 “滚。”姐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收势,继续无比滑稽的自行擦背。 我顾不上被她踢的腰腹生疼,赶紧凑上去乞求她的原谅:“姐姐,我的好姐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姐姐目露凶光。 我只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发落。 或许是发现那点纸巾实在是不堪一用,姐姐不耐烦地把它随手一丢,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我赶紧跪爬过去,挡在姐姐和门之间。 我虽然没有安仁才貌,却还是有争拜路尘的觉悟的。 “滚开!”姐姐怒斥道。 “我错了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深深地拜伏下去,标准的服罪之态,那些秦汉背景的电视剧里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姐姐一言不发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直接钻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砸上了门。 我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门又打开了,姐姐露出半个头,还是凶巴巴地看着我:“没时间和你计较,你现在去弄早餐,要是我洗完澡还没做好,我就——”她的威胁还没说完,我已经跑到厨房了。 所谓天子之怒,只用两句狠话就能压回去,女人之怒呢,大概值一顿早餐吧。 我心不在焉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