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让你难过?嗯?和我说说?” 她吸了吸鼻子,别过小脸儿,眼神满是委屈。 林惊羽只得捏着她的小下巴面向自己,她却闭上眼睛,林惊羽无奈道:“你要是不愿意见着我,那我就走了,以后也不来见你了。” 她听了,立刻睁开眼,埋怨地望着他说:“你干嘛要拿我和、和那种女人比?” “哪种女人?”林惊羽不解。 “就是、就是你说的,那些娼馆里的……”她一边说一边又落下泪来。 林惊羽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肏得上头,不小心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含笑揽过她的肩膀暧昧地说:“那是称赞你呢,傻子。” “什么称赞,我才不信。”星落伤心地问他,“林大哥,你是不是、也去过那种地方?” “没有,我只和你做过,这是真心话。”林惊羽难得认真地、诚恳地说着。毕竟,去是去过,但自己确实也只和星落做过。 星落静静望着他,见他眼底坦坦荡荡,心中也相信他,小声说:“对不起,我和你耍小性子。” 林惊羽听了,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温存说:“挺可爱的。” 星落眨眨眼睛,被泪水润湿,愈发玲珑娇俏,林惊羽心底软软得,怀抱着她说:“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星落忙道。 林惊羽想了想,暧昧地笑着:“刚才说那话真得不是贬损你的意思,你的小屄绞死我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可真有福气。” 星落虽然觉得这些话过于露骨,但也没有反驳什么,依偎着他,甜甜地笑着。 林惊羽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拿着她一针一线给自己绣好的荷包,亲了亲她的唇瓣柔声说:“早些睡觉。我明后几天要去县里一趟,可能来不及找你。莫要担心我。” 她知道他去县城一定是为了张罗自己哥哥的事情,关切说着:“那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哥哥若是有任何消息,都一定要告诉我。” 林惊羽应下,便回到屋内。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又和几位狱卒将昏迷的陈月白带到了县衙审理。陈月白被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得泼醒,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意识。见那县爷和林惊羽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肝气上涌,喉中一片腥甜,冷不丁呕出一大口鲜血。 县爷扔下一张认罪书,飘到了地面冷笑道:“陈月白,你要是认罪画押,或许本官还能想办法保全你家中亲人,否则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卑鄙小人,狗官,你们屈打成招,无非就是为了搪塞淄州府派来的通判大人,我陈月白绝不会屈服。”陈月白是那种越是激他越是不屈的硬骨头,虽然被上刑,但是精神熠熠,双目迸射出冷冽的光泽,死死瞪着堂上几人。 林惊羽只从旁看着,并不发一言。 县爷咬牙切齿,只好又是一番刑罚,奈何陈月白很快就晕了过去,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县爷让林惊羽跟着自己去了后堂问道:“陈月白这个老顽固死都不招认,这可如何是好。”他忽然停下脚步对林惊羽说:“要不干脆来个死无对证,杀了他算了,然后按着他认了罪印上手印,查也查不到什么。” 林惊羽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知为何,若是陈月白死了,星落知悉,她那怨恨忧伤的目光就像是烙铁在胸口上用力压去,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林惊羽心中也有些犹豫:“不若趁着他现在昏迷就让他按了手印?” 县爷方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下人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着急忙慌地对他说:“大人,外面来人了,说是淄州府的叶忠波叶大人。” “什么?”县爷和林惊羽俱是一惊,没想到淄州府大人这么快而且悄无声息地就来了。两人相视一望,也顾不得什么,打算出去迎接。 林惊羽眼珠却一转,对县爷说:“您先去迎接叶大人,小的把陈月白赶紧送回去。省的平地起波澜。” 县爷信得过这小子,吩咐了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