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萍让人拖走星落,甚至还结结实实地给了星落一个耳光,同时不管不顾地将昏迷的黎忠良着人先送到一楼的客房。 她转身,旋而面对那些订婚宴上瞠目结舌地来宾,保持着妥帖的笑容和这些人纷纷致歉,想要他们暂时先离开。 星落挣脱开来,拉住她的手臂厉声怒问:“你到底在做什么,爸爸要送医院,你不能这么耽误时间,你是要眼睁睁看着爸爸死吗?” “怎么就不能耽误,你自己造成的烂摊子,我难道不需要先帮你收拾吗?”陈玉萍甩开她,星落踉跄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顾西洲抱着她,能感觉到星落身子都若筛糠,他对母亲说:“妈妈,你怎么这样对星落?星落说得对,还要先把叔叔送到医院。” “我怎么了?我对她还不算好吗?”陈玉萍质问着儿子,“黎忠良要不行了,我还要怎样对她?难不成还是要把他当成公主一样供着吗?” 她的真面目是那样扭曲可憎,就连顾西洲都一时间不敢相信,平素那样娴静优雅的母亲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 陈玉萍指着几个帮佣命令说:“先把黎星落带到阁楼离去,锁上门,回头我再处理她。” 顾西洲目眦欲裂,高声说:“妈,你不能这样。” “你先给我闭嘴!”陈玉萍现阶段没有时间和顾西洲废话,她现在需要先把局面控制住,然后用最短的时间将权钱握在手中,而星落就是绊脚石之一。 几个心腹上前想要将星落拖走,星落挣扎着,手臂都被那些帮佣用指甲划出了鲜艳的血痕。顾西洲也被其他人拦着,想要去解救星落却不得法,陈玉萍甚至在他的腰上狠狠宁了一下,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快点快点,锁到阁楼,关她一个月就彻底老实。”陈玉萍催促。 “玉萍,我昏倒了前后不过是几分钟,你就迫不得已地要伤害我的女儿了?”黎忠良从客房内缓缓走出,双手背在身后,衔着笑意望向难以置信的陈玉萍。 黎忠良的脸色依旧是苍白得,但是精神却与刚才大相径庭。 星落失声哽咽着,惊喜道:“爸爸,你没事了?”她狠狠挣开周身的束缚扑向父亲热泪盈眶地嚷着:“爸爸,你还好吗?你真的不要紧吗?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真的没事。”黎忠良怜惜地碰了碰她的脸蛋温柔说,“好了,闹剧该结束了,回你的卧室休息休息,爸爸处理好了去和你说说话。” 星落相信黎忠良一定能处理好,抱着爸爸的手臂摇了摇,勉力一笑,回身默默地走上台阶。 顾西洲也要跟上去,他的目光痴痴地望着星落萧索难过的背影,可是黎忠良却喊住了他:“西洲,你不要去打扰星落,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星落身影一僵,到底没有回眸。 星落一回到卧室就赶紧去洗手间洗漱一番,然后用热毛巾敷了敷刚才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扮演柔弱的美人太久,星落自己都快忘了本身的性格。 她本就是爱憎分明,伤害自己的人必须要回击他们十倍的痛。可惜这个世界上,欺负弱者往往是强者标榜自己的荣誉证书,弱者无法还击。 星落倒在床上,寻了个电影戴上耳机优哉游哉地观赏,系统此时在脑海中发出疑问:“你不下去看看嘛?” “没必要,黎忠良能处理好。我也并不好奇。” “姚成彩怎么蕙突然出现?” 星落笑道:“肯定是背后有人怂恿,是谁我能猜到。” “是谁?” “林松亭已经半死不活,他没有能力,剩下的只有黎卿。我甚至认为,陈玉萍肯定和黎卿勾结了什么,黎卿假意答应,没想到中途反水。” “那他是嫉妒顾西洲,还是很喜欢你的。” 星落嗤笑,不屑一顾,语气冷淡:“不见得。” 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星落已经懒得去听了。看完电影又等了一会儿,黎忠良在房门外轻声问道:“落落,睡了吗?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星落赶紧打开门让父亲进入屋内。 黎忠良显然也是疲惫不堪、心力交瘁。他握住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