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姿势。?卡摩斯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衣裙滑落,女子美好的躯体一览无遗暴露在自己眼前,明明之前和乌妮丝洁做过更加亲密之事,平日里也见惯了其他女子暴露的装束,可他的脸悄然爬上粉霞,喉头莫名干涩... 水很快淹没到两人的腹部,卡摩斯托住姜早的屁股防止她被水呛到,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利于清洗,便将姜早转过了个身,双腿分开面对自己。乌妮丝洁的小红果划过自己的胸前两点,奇特的感觉慢慢渗入他的骨髓,他闭上眼睛,缓了缓。 姜早此时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蹭了蹭卡摩斯的颈窝,感觉有一个奇怪东西抵着自己的下面,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那个东西,温度滚烫得让她瞬间缩回手,又忍不住去摸,一点没有注意到卡摩斯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双眼变得暗沉... 明明很想放开乌妮丝洁,可卡摩斯的心叫嚣鼓噪着,抵着花穴的阴茎只差一步就可以进入,他之前和乌妮丝洁并非没有做过此事... 这样想着,轻轻蹭着花穴,干涩的小穴慢慢渗出点点花液,姜早嘤咛了一声往后挪了挪屁股,架不住内心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望,还想那个东西继续下去,不知不觉挪了挪屁股靠近那里,却让阴茎顶部顶开了花穴。 只一瞬,姜早软了身体,不过她像是稍微清醒了些,睁开迷蒙的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大雾中一张宽厚的唇一闪而过,她不受控制般如蜻蜓点水轻吻上那张唇。 本在内心不断纠结的卡摩斯立刻一只手穿过扣住姜早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强势侵入牙关,舌尖扫荡着姜早的口腔,阴茎正一点点进入美妙的小穴,滚烫窒息的气息一点点进入她的嘴里,她的身体里。 疼... 阴茎只进了一个头时,姜早感到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抓住卡摩斯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暧昧的指甲划痕,卡摩斯被这疼痛猛然惊醒,他立刻撤了出来。 他额头上早已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水汽打湿,整洁的头发变得凌乱细碎,虽然骨子里想要和乌妮丝洁做爱的欲望正在燃烧,可她在叫疼... 而且她现在喝了醉酒,他不能这样坦率的要了她... “——可我对你还是没有多少感觉啊...” 还有至少她要重新对他产生感情... 第二天姜早醒来时,触碰到一具滚烫的躯体。 卡摩斯一脸疲惫地睡在自己旁边。 两人皆是赤身裸体。 姜早赶紧捂住自己的胸,下床寻找衣物,慌乱中踢到脚凳。 “哎哟...疼...” 这一声让躺在床上的卡摩斯睁开一只眼,翻身起来,姜早听到动静,迅速转身,大声呵止:“你别过来。” 卡摩斯没有听从姜早的话,穿上一种围在腰间的短裙,拿起一件亚麻长裙走向姜早:“你喝了酒都是这样吗?” 他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之间滚床单了? 姜早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自己不过是喝了几杯葡萄酒,就断片了? 接下来,卡摩斯吐露出的话让姜早犹如五雷轰顶。 ——“你记得以没事就不要喝酒,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要和你做爱...” —— 我现在真的很想车速飚起来,可是女鹅还没到那个程度啊啊啊,争取两人的新婚夜互通心意后,把车开起来,让速度飙到120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