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有错,不能有污点,不能给人下脚的机会。 尤其是徐谨礼又身为钧天宗掌门,平时作风强硬,得罪的人不少,靠着清正自守才让人落不下什么舌根子,现在出了这事,杜惟道不敢想徐谨礼之后的声誉会变成什么样。 徐谨礼摸着苓茏的脑袋和耳朵:“有人将她用捆妖索捆着带上了祭坛,原本应该都是死物的祭品中唯有苓茏是活着的,我就知道此事肯定有诈。对方是为了让我在祭天大典上暴露出我庇护苓茏的举动,进而编排出我勾结妖邪的传闻,就是不知道这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钧天宗来的,或者是………”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狐狸:“冲着她来的。” 杜惟道恨铁不成钢:“你都知道那你还——” “正因为知道,所以我想了想还是遂了他的愿,为了看一看到底谁才是那个叛徒。”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各掌门的反应都差不多,他们老早看你不顺眼了,瞧不出个别的眼神来。” 徐谨礼回想了一下:“你说的不错,确实未曾看出什么,不过……” 杜惟道看他刚好话说到一半停在这,急地在大堂中来回走?:“不过什么?” 徐谨礼摇了摇头:“尚未能定,往后再说,我先去问问苓茏怎么回事。” 说完之后徐谨礼带着苓茏去了厢房。 只有他们俩,苓茏明显放松了很多,徐谨礼将她放在床榻上:“愿意变成人形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苓茏在他说完之后在他身边蜷成一团化成人形,变成那般少女模样。 记忆中模糊的身影终于在眼前变得清晰,徐谨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解下身上的外袍给赤裸的苓茏披上。 化成人形后,苓茏挪到他怀里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颈:“我好想你……” 徐谨礼宽慰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应了一声。 “姐姐说她施法让你把我忘了,真的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苓茏双手贴在徐谨礼的脸颊上,仔细地打量他,发现他虽然容颜未变,头发却全白了,不禁心疼。 徐谨礼看着她的脸,扶着她的背:“确实忘记了很多,我只能记得一些感觉,所以再见时才能认出你。” “感觉?什么感觉啊?”苓茏说到这不知联想到什么,有些脸红。 “熟稔,我们本该很熟悉的那种感觉。”徐谨礼说完此事后问,“你不是该在仙岛上?如何会出现在人间,而且被他们当成妖邪抓了去?” 苓茏坐在他怀里,头贴在他胸膛上,脸气鼓鼓的:“我原本想得好好的,出来之后就来找你,结果意外遇上了修士追着两个妖精。我原本不想管,结果那两个修士因为法力不够被妖精杀了,我就追了上去。和那两个黄鼠狼正交手,不知道哪里又来一些修士,把我们当成一伙的,连我一起抓了。” “死去的两个修士是他们宗门的师弟,我解释他们不是我杀的,没人相信我。带到牢里关了好久,不给吃也不给喝,还总喜欢问这问那,我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非要我回答。过了几天还说要处刑,我在那之前想办法溜了,结果不知怎的逃跑的时候晕了过去,醒了就发现自己和那些尸体一起待在大牢,真的好倒霉……” 徐谨礼听着她一波三折的经历摸了摸她气鼓着的脸颊:“苦了你了,不过……你是从仙岛偷跑出来的是吗?” 苓茏提起这事有点心虚,擅自出岛碰上一堆问题,要是被三足金乌知道,她指定要完。 抱着徐谨礼的腰,她哼了一声:“我想见你嘛,谁知道出来会碰见这么多麻烦事,还好最后还是见到你了。” 徐谨礼拉过她一只手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息:“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不舒服,他们有对你用什么咒印吗?” 提起这个苓茏才想起来,她拨开双乳,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咒印:“有,这个。” 那微小的咒痕让徐谨礼皱了眉:“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苓茏摇摇头:“没有,他们想抓我,结果被我身上的保护阵刺得直跳脚,我还挺痛快的。除了让我挨饿,别的没对我做什么。” “我先去吩咐他们午膳的事,随后带你去用饭。” 徐谨礼正欲抱开她,起身出去,苓茏扒着他不肯下来,央求:“先让我吃一点,我好饿。” 徐谨礼替她把衣裳拢了拢:“好,我带你去。” 苓茏红着脸拉着他的衣襟:“不是,不是吃那些,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