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希听到动静,想也没想下意识往旁边一跳。 紧接着就是反击的飞踢—— “哇!!不至于吧!”男生往旁边滚去,躲过她的这一击。 来人正是前不久与金希通话的罗禹河,他爬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嘴里不断嚷嚷着:“我就是饿了来吃顿饭而已,真不至于吧!” 金希收回腿站稳,眼神从他身上扫过,落在他的右胳膊上。尽管他背着路灯,影在暗处,看不清具体,也能看到袖子渗出的血迹。 “怎么又来了。” “我都说了晚点会来你家,这就忘了?老大你该去检查一下记忆力了吧颗颗颗。”罗禹河说着,习惯性摸了下那两颗眉骨钉。 “别这么小气,你——”说到这,他的话戛然而止。 别墅院内的草坪灯与路灯打在金希脸上,将她现在的状况照了个一清二楚。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颈,赤着的脚有些脏,更让他感到烦躁的是她的唇被人咬破了,明显是刚结好的新鲜血痂。 面前人乱飞的眉毛突然压下,金希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摆脸色,直接嗤笑出声:“我怎么?继续说啊…” 罗禹河却没有像往日那样继续找茬,他将卡其色外套脱下,强硬地裹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冷。 “谁欺负你了。” 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金希抬头就能看到他面上紧绷的表情,还有压制不住的怒火。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为什么你一副要替我去报仇的模样?” 罗禹河毫不避讳,面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固执地重复:“是谁?都告诉我,是不是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两个小子?” “上次我就应该——” 金希盯着他,屈指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弹落。 “上次怎么?是要闹哪样?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默认我是要被你保护的那一方了耶…” 听她这么说,他立刻知道她没事。 “哇…我怎么敢啊。”罗禹河一瞬就切换成了往日毫不在意的模样,斜眉笑嘻嘻捡起自己的外套拍拍。 “你都不按套路出牌,好歹让我当一次哥哥吧颗颗。” “什么狗屁哥哥,你怎么这么没用眼力见呢。”她抬起赤着的脚,理所应当地使唤他。 “你就让我这么光着脚走回去耶?” 在熟人面前她总是习惯性使唤人。 罗禹河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别墅,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反驳。 在她面前半蹲下身,两手背在后面冲她招手:“没眼力见的禹河哥来背你了,上来吧老大。” 金希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直接扑在他背上。缕缕湿发扫过男生耳侧,被低温烘烤的运动内衣还泛着潮气,立刻狡猾的钻入罗禹河的衣服布料里。 她的手半环住他的脖颈,手心摊开伸到他面前:“手机给我。” 罗禹河托着她站起身往前走,手掌心隔着一层湿裙子试图还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听到她的话,换成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口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