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想,假如此刻在你面前的是太医院的老御医,你还会如此……嗯,别扭吗?” 辛励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腰带,孟瑶华自己悄悄转过了身去。 半晌后,他声音似蚊道:“好了。” 孟瑶华故作镇定,转过身来拿出蛊医应有的姿态来,她在他的腰腹处一一按过,边按边问:“有感觉吗?痛不痛?” “有,不痛。”辛励照实答道。 在孟瑶华的手将要下移时,被他一把扯住:“别看。” “陛下不要如此讳疾忌医,你把我当成太医院的老太医就不羞了。”孟瑶华安抚道。 但他仍旧拽着她的衣袖不撒手,固执着什么似的。 孟瑶华只好好脾气的劝道:“你不怕治不好啦?给我看看。”然后她不由分说的掀开搭在他腰间的细毯,朝下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禁开口问道:“敢问陛下更衣正常吗?” 辛励生无可恋的点了点头。 “?”孟瑶华一脸疑惑,她又问了一句,“真的正常?” 辛励依旧点了点头道:“真正常,我每日吃食多少是有定数的,何时更衣亦是有定数的。” 孟瑶华明白了,她亮出一根金针来,小心谨慎的戳了戳,而后问道:“疼吗?” 辛励摇了摇头,孟瑶华将金针刺的穴道往上移了移,接着问道:“疼吗?” “有一点儿。”辛励道。 孟瑶华收了探穴的金针,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当是他体内还有余毒未清,小周天末端的紫青淤痕也证实了这一点儿。 她又问道:“除了这一处不对劲儿,还有别处不舒服吗?比如,头疼、四肢发麻什么的。” “没了。”辛励干脆利索的答道。 “陛下,不要讳疾忌医。”孟瑶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道。 “偶尔才会手脚发麻。”辛励随口补充了一句。 孟瑶华指着自己的衣服袖子说道:“我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 “玄色,袖口的菱形绣块有五种颜色。”辛励一边整理衣袍一边说道,“这五种颜色分别是朱红、黛紫、浮白、柳绿、孔雀蓝。蜜娘,我的眼睛没问题。” 孟瑶华略微放心的点了点头道:“情况还不算糟糕。” 二人正说着,辛励的人急匆匆的赶来,在门外哭笑不得的禀告道:“陛下,孟相和南诏王打起来了。” 辛励闻言拧眉,虽说他不甚了解南诏王段成,但他了解孟怀鸣啊,孟怀鸣多稳重的一个人,也会跟人动手吗? 孟瑶华将金针放入针袋里,边小心翼翼的卷针袋边问道:“谁赢了?” “孟相是文臣,南诏王武艺平平。”那人如实回道,“二人正战的有来有回呢。” 这不是菜鸡互啄吗?!孟瑶华放心了。 辛励纳闷道:“他们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会打起来?” 孟瑶华捂嘴笑道:“我哥和段蕤是不是在一旁看热闹?” 那随从摇了摇头道:“属下见孟将军和段世子吓得躲了起来。” 孟瑶华转头对辛励说道:“昔年南诏王差点娶了我阿娘,咱们也悄悄看热闹去,哦不,拉架去。” 辛励了悟了,原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孟瑶华带着辛励抄小路绕到随从说的地点附近,她牵着辛励悄悄往假山后面躲,一个不妨差点踩到人,抬眸一看,好家伙!孟放和段蕤都在呢,边观战边肩膀一颤一颤的忍笑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