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强行被打断,硕大无朋的龟头闯进体内,国神掐着女孩的腰,顶到了最里面。 满满当当,每一缕褶皱都被撑开,他动的时候,女孩以为下体会整个翻出来。 太过了!她的国神,怎也会如此待她? 女孩流出泪来,心灵被重创,体内也被重撞。酥痒无影无踪,过大的性器,好像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撞得她难耐,紧咬嘴唇也溢出几声低吟。 她好不甘,明明心底无比落寞受伤,私处却还在向全身输送快感,可怕的快感,潮起潮落,连她的意识情感都要吞没,几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国神也快被下体的快感冲昏了,他见到赤身裸体的她,脑子里就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叫嚣着要惩罚她鞭笞她,一个又心疼她要原谅她,爱空说的是真是假?可那些照片骗不了人。那些情色至极的影像,把他卷入黑色的魔欲。最后那句话点燃了他,他的手不自觉就掐上她的腰肢,阴茎不自觉就塞入她体内。多么柔滑的触感,多么纤细的美丽,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他连肖想一下都觉得罪过的可人儿,在他的身下沉沦,嫩肉紧紧吸裹他,惹得他粗喘连连,两人性器官分泌的粘液早已不分你我,勤勤恳恳为交合处增加快感。 他们做的如火如荼,身旁人也性欲高涨。凯撒把肉棒塞入她背在身后的手内,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女孩两只小手被迫捆着合拢,像为抚弄男人私处腾出空间似的,凯撒抓住这缝隙,顺着前面国神的挺身节奏,在女孩柔软掌心里享受起来。 女孩耳边环绕着粗重的喘息声。紧咬的唇瓣被身后的凯撒用手指揉开,她的嘴也被入侵了,轻刮她舌的指头让她再也合不上嘴,软软的娇吟教房里的男人们下体梆硬。她的脚也被征用,脚心触到两处烙铁似的柱状物什,爱空和糸师冴,没找着空当,只好借她的嫩足聊以慰藉。他们握着她脚踝,轻重缓急地碾压肉棒,囊袋,龟头。女孩被国神操得浑身酥软无力,他们得自己控制力道。 爱空是喜欢足交的,她的脚合他品味,但糸师冴就不同了,相比足交和手冲,他更爱能把女人搅得一塌糊涂的无套插穴和狂放口交,或许乳交也不错?他盯着她上蹿下跳的胸部,之前揉红了,现在消了些。这个乳量应该是绰绰有余,他想。 在学校连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清纯女孩,却有这样一副淫浪身子,怎能怪男人把持不住?都是你的错。糸师冴手揉上她胸,收作业就收作业吧,干嘛总在他眼前晃?还当他面对别人露出那种甜蜜笑容,不是故意引诱他是什么? “橙毛小子,快点弄出来啊,一帮人等着呢。”糸师冴催促。 他们一直看国神不怎么顺眼,情场如此,这等快活事上更是。 其实不用催,国神也快要射精了,他才开荤,抽插几个来回就精意爆棚,末端的小口一直吮他的马眼,他受不住地拔出肉棒,准备射在她腿根。爱空按下他的腰, “直接射在里面。” “这……”会怀孕的不是吗,国神犹豫。 “她会喜欢的,我也喂她避孕药,长期的,对身体几乎没有副作用。” 嘴上说着没有副作用,但药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吧。 国神还是射在了外面。 国神抽出时女孩还在高潮中,足尖都在颤抖,以为能稍作歇息,结果下一根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宛如一支急行军,破开抽搐中的重峦迭嶂,精准打击在敌人脆弱处。 女孩尖叫哭泣,国神劝道, “让她缓缓,她要不行了。” “都这个关头了,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糸师冴睨他,“我问你,刚刚操她的不是你?” 糸师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手背着,坚实的大腿岔开马步微蹲,只有下体和她连结,绳子晃荡,女孩身躯也荡秋千似的摇晃。重力作用下,女孩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拍击越来越重。看起来像是女孩自己往肉棒上挨,糸师冴几乎一分力都不用出,只挺两下腰女孩就高潮不止。 “挺会玩嘛,冴。”凯撒玩味地笑,舔着上牙膛。 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普通的手交已没办法再满足他,他渴望新的刺激。 他把手伸向女孩臀部下方,那个本不应作为交配器官存在的地方,被他的大拇指或轻或重的揉按。女孩浑身一震,本来肏得软熟的穴道紧张收缩起来。 “嘶——凯撒你别吓她。”糸师冴安抚性地刮刮她乳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