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明明方才是你自己扯我过去靠着你的。” “我让你靠着,却没许你动手动脚。”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二人正斗着嘴,骡车突然急急一停,车内二人往前惯去,幸而华年拉住了外族女人,不然女人得直直摔出车外去。 华年掀帘子出去一瞧,只见骡车前面被一颗横倒的巨树拦住了去路,此地荒郊野岭,路两旁皆是山石,想要将这大树从林中搬到此处,怎么也要十余人才行。 “这是遇上了拦路虎了……姑娘,我先走一步,那等人不讲道理,你们也快些逃命罢。” 见难以掉头,车夫拿上细软就弃车逃命去了,仓惶的背影瞧得华年满头雾水。 不多时,从树后就跳出两人,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一支十几人的队伍从山上下来,为首的宽面大胡子男人骑着马,挥舞着大刀袭向骡车。 “大哥,是两个娘们儿!里头那一个还是北渊人,顶漂亮!” 见是两个女人,十几个男的眼里冒起了绿光。 宽面大胡子下马,用刀撩开车帘,就见坐在里面的外族女人模样娇俏,男人粗鄙,想不到好词来形容这等绝色,只心道十里八乡的娘们儿加起来都比不上眼前这个。 “二位,同我回山寨如何?” 宽面大胡子将大刀插进骡子的脖颈,道:“这是反抗的下场,你们可要想好了。” 华年盯着骡子脖颈处飞溅而出的血液,面色凝重,心中正寻思应对之策。突闻身后外族女子柔柔笑了一声,“好啊。” 外族女人无视骡子的血流如注,轻轻搭上宽面大胡子的手臂,随他上马,而后还不忘督促华年跟上。 “你……” 一人便罢,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华年再天生神力也打不过,她只能跟随他们回去,之后再找时机金蝉脱壳。 到了寨子,便见里面上上下下共有山匪五十余人,华年记下沿途路径,心里默默规划着逃跑路线,抬头却见那外族女人靠在匪头身上有说有笑,好像根本没有要逃的意思。 夜间,这山村野寨升起一堆堆篝火,大当家在里头宠幸压寨夫人,篝火旁的喽啰们则喝着抢来的酒吃着抢来的肉,耐心等着二当家的享用完那穆人少女后,赐轮他们。 “哪里来的血腥味?” 虎背熊腰的光头汉子骑在少女身上,莫名嗅到一股铁锈气味,他常年打家劫舍,手上沾的人命也不少,疑是自己身上所发,便不再注意,大手撕扯着少女身上衣物。 “像你这样的高头大马,爷爷我还是第一次骑。” 光头汉子狞笑不止,屋子里仅有的一根蜡烛在哔哔闪着微弱的光。借着黑暗的遮掩,华年从布鞋底部中摸出那把短匕来,这是她趁这群山匪劫道时偷藏进鞋里的,若遭遇不测,她最差也能用它带走个垫背的。 “听你话中意思,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华年出奇得冷静,这迅速引起了光头汉子的兴趣。 “自然不是,”?他颇有些自豪,“远近村落的小媳妇我们兄弟几乎尝了个遍。” “听你口音,也是穆朝人?” “正是,怎得?” 华年的面色沉下去:“既有一身武力,为何不去投军?穆朝义军盘踞六泉山,眼下正广发召令征集兵马,尔等不为国效力,反倒干起外族人的行径,戕害百姓、为祸一方,与北渊人何异?” “嘿!投军?你当我们兄弟几个傻?当年北渊进犯,穆朝沦陷之迅速,百万之众竟被区区一万不到的军队偷袭成功,可见北渊军队之强悍,投军抗渊?这送死的活计,我可不干!” 光头汉子一把扯开华年的衣领,将手伸向她的中衣,恶笑道, “虽是中人之资,容貌不及我大哥房里那个,皮肉倒是上上乘,这劲瘦小腰儿要是扭起来,恨不得夹断则个的命根儿。” 华年只是冷笑,面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