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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倾一木岂堪支(五)H


不负责。

    溪岚眼下则连耳垂都粉得耀眼。她双手从颜倾辞腋下穿过去环抱她的背,双腿则在她臀后交织,两脚不伦不类地搁在马背上,姿势实在羞耻。

    再加上颜倾辞为骑马而穿了身连裆裤,溪岚下身除了裙衣便再无遮挡,况抬腿缠腰的动作更会让她的裙底风光暴露无遗,她唯有将腿心贴紧对方,才能防止春光乍泄。

    马儿飞驰得越快,她上下颠簸得就越厉害。

    光裸无物的腿心随着马匹的奔驰,一上一下地蹭刮在对方同样柔软之处。每逢一个大跃,身子腾空下落时,总会狠狠撞向驾马人的腿心。

    久而久之,溪岚身下花穴竟不受控地自发溢出些晶液,随着撞击贴合而沾在对方的亵裤裆部。

    马背上的毛发也被流出的液体濡湿了些。

    颜倾辞一心驾马,未曾感觉到甚么,等她察觉到异样时,腿心的里衣已被溪岚浸透了一大片,对方拥紧了她的背部,手掌攀在她的肩上,十指屈起紧扣着肩胛骨。颜倾辞只觉溪岚双腿将她夹得更紧了,她将穴儿一个狠劲抵在自己的胯间,死死顶着揉动,须臾后整个身子抽搐不止,连双腿都伸直了不动。

    溪岚因这快意而大汗淋漓,情动之时六亲不认,事后回想只觉羞愤欲死。她暗骂自己如斯放荡,竟借着颜倾辞的身子自渎了一番。

    紫瑞花的香气渐浓。颜倾辞心道这体香比任何花香都要来得沁人心脾,嗅鼻闻之,顷刻间神清气爽。

    她当然知晓方才怀里人对着自己做了甚么,人之大欲,唯性色尔。她并不引以为耻,相反,倒更觉溪岚的冰寒面目下,有太多值得发掘的趣处。

    “你是在……猥亵我?”

    颜倾辞故意如此问她,弄得溪岚身子一僵,磨蹭动作狼狈地停下,石化般挂在她身上,只是腿心仍旧怕见光地紧靠在颜倾辞的胯部,贴得严丝合缝。

    溪岚僵硬的身体随着马背上下跌宕,羞耻与难堪在心中愈积愈多。

    她实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亦会沦为欲之奴隶。

    女子埋首一侧,颜倾辞看不到她的神色,只瞧见她的耳垂煞是粉嫩可爱。她心念一起,将自己男服下摆上卷塞至腰带中,露出洁白的亵裤供她肆意贴合。

    “我此番是寻远在别郡的侯府下人,那仆役多年前曾负责为我娘抓药,我娘失踪后他也被遣了家去,个中缘由我心中早已有定论,去寻这仆役求得佐证,不过是为我自己下一剂狠情药。”

    颜倾辞低头去咬溪岚耳朵,深嗅一口她颈中芬芳,因笑道:“还有半个时辰路程,你若难耐可拿我解乏,权当我还了昨夜夺你身子之仇。”

    溪岚闻言抬首,愕然地盯着她瞧。在远处看不见,离得近了方看清她脸上被楚陵侯所掴的微红掌印。听下人院的同僚说,这是楚陵侯第一次打他的叁女儿,因她名响九州,又是颜家的心肝儿肉,顾裴元碍着面子轻易不会训诫她,今日这般,想必是颜倾辞说了甚么让他大为光火的话了。

    无怪,她言语向来不讨喜,甭说顾裴元,溪岚眼下听了她的话都想再给她另侧脸上添一巴掌。

    “颜令鸢,你之所为浑不像大家闺秀,更不似个女儿家……清白名节于你而言当真如此儿戏?”

    溪岚双眸紧锁着颜倾辞,似要将她看穿。

    “清白……名节……听在我耳里却更像是道道缚手枷锁,既是沉重镣铐,那我要来何用?”

    溪岚骂她寡廉鲜耻。

    颜倾辞却笑她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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