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那时起,他就没法坐怀不乱?她偷拍的相片又是否还留着当时的记忆呢? 十一点多,大钟到家不久,小钟回过来电话,“我刚刚在洗澡。” 语声迷迷糊糊,似是已经睡下,似是喝了酒。分别不出。 “我打电话来是想道歉。”大钟道。 “哦,就为这事。直接发消息留言不就好了?这点真像老年人,无论大小的事,都要打电话确认。”小钟软软糯糯地骂,三分恼意,七分娇痴。 大钟听见她的话便如沐春风,何况此时的她更比平时轻灵可爱。他浅抿一口红酒,不禁会心而笑。 甜意掺在酒精里漫开。他好像也变得像十几岁的少年,光是与喜欢的女孩说话,就需要很大的勇气,“对不起,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嗯。”她的回答只有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他道:“我没有在放学以后等你。” “没关系,我也没去。扯平了,说不上谁对不起谁。” 认错继续。 大钟道:“回头想来,我晚上对你说的话太重了。你也是班级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能被单独丢下。” ——我待你和别的同学并无不同。这句说不说都是错,他将送死的话咽下,戛然而止。 小钟问:“还有呢?” “不该强吻你。” 小钟陷入沉默,他又道,“你介意,我可以走,不再出现在学校,在你面前。” 对面的气息声变重了些,她像是清醒过来,像平日那样奶凶地说话,“你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打电话来?” 男人不愿回答,反而诡计多端地玩起套路,“你希望呢?” “我希望,你就能做到吗?”少女轻蔑地笑,“道歉该有道歉的诚意。” 他爽快问:“我该怎么做?” 沉默半晌,小钟道:“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 问话热切得教人诧异。他组织语言许久,终究没法对她放下形象的包袱,肆意聊骚,只用最保守的说法道:“做梦都想梦见魔女。” 她将他的瞻前顾后当成木讷,反而冷嘲热讽,“就这样?还要想半天?你是不是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明明是很聪明的人。” “才不是。我以前好歹——以前的事不说也罢。” 少女得意,“说不出来吧?恐怕是每天沉迷读书,根本没谈过像样的恋爱。” 他的语气也怪起来,“我总不可能在你面前说自己的情史,自卑又虚荣的loser才吹这种无聊的水。你想觉得我是三十岁老处男,那我就是。” “处男,别说废话。我要你对着我撸。” 他好像醉得分不清现实,疑惑问:“现在?开视频?” “不用,就在电话里。”语气无比较真。 “还有呢?” “没了。”少女话语一顿,“不然,你在妄想什么?真以为我会跟一个老男人交往?你不配。” “你这样想最好。” 大钟闷了一大口酒,决定卖身取悦只是一瞬间。 他不必为哄小孩做到这种份上,也不该像少年一样冲动就赌气。 但赌气的确发生了。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夹杂清脆的金属响声,裤腰解开。手抚上渐渐充血的茎身。海上的明月正在坠落,少女精灵般的身影浮现于其中。 曲线玲珑,铃铛轻响。 今夜月色很美,风也温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