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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落九(深渊空)


上,忽然轻声说了句。

    “哥哥好双标,连一个「死」字都不许别人提,自己却天天想这些,”她很不高兴,“哥哥要是下地狱,我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上天堂的。”

    “说什么胡话。”应了那句双标,空立刻打断了她。

    “总觉得…自己正处于一个美好到过于虚幻的梦境中,”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耳垂,上面有他留下的印记,“如果太过贪心,「幸福」得太多,就会被惩罚从这个梦中醒过来。”

    空小时候吃饭,总是喜欢把最喜欢的食物留到最后再吃,她曾以为那都是他不爱吃的,总去抢来夹到自己碗里,空也由着她抢。

    直到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他不是不爱吃,是不舍得吃。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这不是梦?”荧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明明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

    “不要把什么话题都歪到这种事上啊……”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突然担忧地望着她,“虽然我很高兴,但你…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喜欢我的身体了?”

    有时她望向他的眼神过于狂热,就像要吃掉他一样。

    因她对他的需求而感到安心的同时,空也担心着她的健康问题。

    荧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显:“是因为太喜欢哥哥才这样的…哥哥不也一样…!”

    确实…他也会沉溺于和她的身体接触。

    “总担心,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空似乎信了,又兀自反思了起来,“一般的恋情都是从表白约会开始的吧…直接就跳到了这一步,是不是太不珍重你了,一定会觉得哥哥很差劲,做的时候还完全不加以节制……”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只剩下这种事。”

    一定是他这个做哥哥没有正确引导好妹妹的恋爱观,还好她喜欢的是他,要是别的男人敢这么对他的妹妹……

    ——绝对要杀了他。

    “我们从还没出生就一直待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再说…”她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举办过婚礼了吗?你想赖账不成?”

    “才不会赖账!”他怕她赖账都来不及呢。

    空一直以为,只有他偷偷地把那个小小的婚礼当真了。

    没想到,她不仅记得,还亲口承认了它的有效性。

    空鼻子有些发酸,但他强行将泪水咽了回去。

    “…哥哥现在的表情好丑。”

    荧捏了捏他的脸,又找到了儿时欺负他的初心——想看他哭起来的样子。

    她的哥哥还是这么爱哭,眼泪汪汪还强忍着的样子让她心疼又心动。

    “不对啊。”荧突然皱眉。

    “怎、怎么了?”空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是又反悔了吗?

    “你当时天天往我头上戴花…居然是这个意思吗?!”

    天天…?

    荧像是才回过味来,她气鼓鼓地捏住空的脸颊往两边扯开:“你记仇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小时候强迫你扮新娘子不服气——”

    “没有!我只是……”

    ——只是希望它能代替我陪伴你走向更遥远的未来。

    即使他不在了,她头上的因提瓦特也会一直伴随着她。

    如果他这么说的话,她一定会变得不安起来。

    “当哥哥的新娘…不愿意吗?”空抬手,用拇指轻轻在妹妹柔软的嘴唇上来回摩擦。

    嘴唇被最喜欢的哥哥像亲吻一样触碰着,荧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愿意的。”

    她忍不住咬了他那只轻抚着她嘴唇的拇指。

    “所以哥哥你要好好的,我可不想当未亡人。”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他就像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宣誓着要永生追随她。

    荧此刻完全开不出「如果不需要了呢」这种玩笑,她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如果她不再需要他,他会停止挣扎,放任自己沉默地走向注定的消亡,用以换取她的一线生机。

    荧有些拘谨地抱膝坐在操场的看台上。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啊。”

    她试图搭话。

    两个人坐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氛围实在是…太尴尬了。

    亚尔伯里奇坐在离她三尺左右的位置上,他坐姿端正,气质优雅而高贵,仿佛是坐在剧院欣赏歌剧,听到她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您觉得蒙德如何?”

    …这位亚尔伯里奇卿一定经常走访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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