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裂了才疼的呀,疼的时候就已经裂开了,收不收力气都一样了……” 夏约如越说越小声。林字湾静静地看着她,在她说最后一句时微笑。 林字湾淡淡说:“真有道理。” 夏约如闭上嘴,头垂得更低了。 林字湾叹了口气,缓和了态度:“手还疼吗?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不疼。”夏约如捏起拳头。 “既然如此,”林字湾放下夏约如的手,调转方向,搂着夏约如的腰走向餐桌,“先吃饭吧。” 夏约如遭受了接二连三迎来的不幸,坐在餐桌旁,兴致缺缺。不过撑着精神吃了半碗饭,比起平时,只少了几口。 林字湾见状,奖励夏约如喜欢的清净,自己非必要不说话。 林字湾安静了,夏约如反而不适应了,频频望他:捧着一本书,右手指捻着一页书页角。觉得林字湾沉稳得不想他了。 看得林字湾感觉皮肤又痒又燥热,问道:“怎么了?” 夏约如这时又不去看林字湾了,看着手机,说:“离我这么远,还在生气吗?” 闻言,林字湾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坐在床沿上,一只脚垂到地上。许是一边摸书一边上的床,书翻开了,顺势就坐下了,没注意到底是哪里。怪这书太好看了。林字湾立时往里挪,贴着夏约如坐。 夏约如斜眼看着,瞧林字湾的慌张样,忍俊不禁,侧过头去,背着林字湾笑。 林字湾倾身过去,姿势别扭地看到夏约如的脸,说:“不许嘲笑我。” 夏约如咳了一声,正色道:“离我那么近干什么?不是还在生气吗?” 林字湾把夏约如的头掰到自己的肩上:“没有生气。” 夏约如偏不叫林字湾如愿,顺势擦过倒下,上半身倒在枕头上。 林字湾扭过身,将书放远,伏下身去。 顶上的光直直射下,黑暗包围夏约如。 他们的鼻尖相抵,睫毛根根分明。 夏约如问:“真的没有生气吗?” 林字湾果断道:“真的没有。” 夏约如笑道:“那我来生气。” “一定要有一个人生气吗?” “我不管。” “好——你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合理才能生气。” “我想生气就生气。” “合理。”林字湾向旁倒下,双手拥住夏约如,闭眼,“允许你生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