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云暄反驳的话被异物侵入感打断。 “我爸调查过你,还当面问过我有没有和你做过,我说没有,他们会信么?七年前做过也是做,现在做过也是做,进去过一次,我们两个在他们那一群人眼里就始终挂着前科了。这算什么……既遂?” 辛越引出的概念都是他胡说的,他随手一试,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的中指就轻易地跟随液体进入了安云暄的穴内。他在里面试探性地抠弄了几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安云暄的肉穴也是太久没有进入过东西了。她自慰时通常只会抚慰阴蒂,又因为月事错过了和庄翊的初次性交,庄翊的手都没到过的地方,辛越率先进去了。 她无法具体地去描述穴里的感觉,它既陌生又熟悉,舒爽中又带有想要被更深触碰的欲望,让她沉迷其中……她闭上了眼,上半身后仰靠着枕头,双手撑在柔软的床上,双腿张开的角度越来越开。 她不再抵抗,也不再去控制面部活动,放任辛越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进行探索,凝眸她的赤裸和她浸入欲望的表情。 安云暄生理反应无疑是一种正面反馈,辛越托着她,一手感受的是阴道里的收缩,一手感受到的是她躯体上的微颤。 他仍然止不住与过往进行对比,那时的安云暄完全没有今时今日对性的熟稔,若换成现在的她,他们的性也不会以失败告终吧。 在辛越的认知里,女人的他脱下了安云暄的内裤,也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他握着阴茎在她的花丛上下摩擦,热烫的龟头碾过阴蒂,尤其是接触到阴蒂头的刹那间,安云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辛越知道不该说出这句话,但他还是把煞风景的话说了出来:“安云暄,你的第一次是和谁做的呢?不能是庄翊吧?” “大学时的前男友。”安云暄说。 “大几?” “大二,谈了半年散了,没什么意思,很普通一男的。那什么也很普通,所以他很轻松就进去了,不像你,太大了。”把这段故事说给辛越,安云暄觉得比起说一件趣事,更带着嘲讽的意味,她平躺着,侧着头望着窗边,补充道,“其实我和庄翊没做过。” 辛越上一秒还在为安云暄的初夜深感不值,并交织着失落于嫉妒,下一秒大脑就被震撼得几乎停止运转。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你们没做过?” “没有,他反对婚前性行为啊,我想做还不能呢。”安云暄半立起身子,“你在干嘛——你别拿那玩意戳我啊,你收回去,我不能……” 与安云暄的惊叫相对应的是辛越急促而紊乱的呼吸。此时不做等待何时,他制止住了安云暄扑腾的四肢,下压茎身,前端与那一汪湿滑接触,他便知道找准了地方,挺身进入。 他终是得偿所愿,先庄翊一步,与这个女人融为了一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