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觉得,”一位军官和其他人闲聊,他刚结束完自己手上的文件销毁工作,整个大厦都被沸沸扬扬的纸张以及呛人的毁烟笼罩了,他抹了抹手,把手上沾染不掉的颜色试图洗掉,“阿蒙和路德维希有些像。” “都是金发碧眼是吧,还有生人勿进的表情,”另一个人搭上,“那两双蓝色眼睛极具有威慑力啊,我都不敢和他大声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钉上,那种眼神……直接扫射过来,把我冻上了。” “冻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不过,阿蒙在这个时候还要每天跑过去看她女人啊?也不怕房子被炸掉,把人埋在废墟底下?” 他们这群人是每天待在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的,为的就是一有急事能够迅速的赶来,听从召唤。 “没逃跑就好了呗,我听说好多高官已经悄悄转移他的家人和财产了,呼吁开战的是他们,见到形式不妙,首先跑的也是他们……” “我搞到了,”军官摇摇他手上的玻璃瓶。 “KCB?” “没错,就是它。” 在每一个区,医生被病人和朋友们围着,他们寻找迅速自/杀的信息,恳求给予毒药处方。在医生拒不帮忙的时候,人们就转而去药店。在一种恐惧的浪潮里,成千上万的柏/林人决定宁可采取任何方式死去,也不向苏军屈服。 毒药——尤其是氰化物——是自毁的首选方式。有一种胶囊,称之为“KCB”,尤其供不应求。这种含氰化氢的浓缩化合物威力强大,能立即致死,甚至其气味也能杀人。带着日/耳/曼人的那种深谋远虑,政/府的某个专业行政部门已经在柏林储存了大量这种药。 nazi官员、高级军官、政/府部门领导人,甚至小公务员,都能够轻而易举为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人及朋友获得毒药供应。 出于对苏/军的恐惧,全体人民中的大多数,尤其是妇女,现在绝望地想让英/美联军攻占柏/林。 “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宣传有些过分了,苏/联人根本不是他们宣传的那样,是野蛮不开化的代表。”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旁人说,“上级只希望要求把一个战争开战的理由放到明面上来,管他苏/联人是个什么形象,带着猎枪的,长着大胡子的,多个胳膊的,多个脑袋的,我们打着拯救兼消灭的旗号去攻占他们,我们对他们所做的事,你们自己心里都有数。” 直到这种时刻,他才吐露出心声,“民众都很害怕他们率先进入柏/林……” “就是搞不懂为什么盖/世/太/保这个时候还在工作,不应该随机编入到正式部队吗,我看警卫队和后备军都已经准备好了。” 同样的,这些人也清楚的知道,警卫队和后备军是保卫柏林最后的希望。 没有很强的战斗力罢了。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路德维希好久没有出现了。”寂静过后,一个打着石膏的男人说。 “可能去找他哥了。” “路德维希不会是一个逃跑性格的人,阿蒙也是。” “有人回去找他的,他们在密切关注阿蒙的一举一动,只因为阿蒙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此时此刻的阿蒙正在被阿桃追着打。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打我!” 小姑娘一脚踩上沙发,“我说放手你就真放手?!” “你说叫我下来的,我就只能松手了啊!” “好吧好吧,给你打。”回想起刚才的自己,她愈发生气。 阿尔弗雷德伸出来胳膊,装作慷慨大方的样子叫她打,关键是站着的姿势,他一松手,没有着力点,顿时就吃的很深。 差点没把她身体捅穿了。她的肚子一次次鼓起来,一次次又落下,尤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