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话是吧,小乖?”基尔伯特玩着俏生生的奶尖,他也不动,插进去之后就和他没什么事了似的。 “是不是射爆了你的两个穴,还有你这张嘴硬的嘴,你就会服软了?” 把她操服了,就应该不会跑了吧? 让她每天在身下尖叫着高潮,抱着被射满了精液的肚子神志不清的叫还要。 青年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顺服她的黄色废料。 “你!” “还不服气?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有水了啊。” 男人不用客气,反正她也是小淫娃一个,大手死死钳住淫娃的腰肢,调动全身力量开始了暴力抽插。 粗壮性器吃不停,爽不够,越来越粗越来越涨,它闻着体香怒气高涨,像发狂的凶兽一样耸腰狂干,将人抬起砸下抬起砸下,就像鸡巴上套着飞机杯一样上上下下,干得怀里的人哭叫不止,就狠狠碾着小阴蒂,听她的小声哭泣,再数数喷了第几次水液。 她的下身被插得红彤彤一片,啪啪啪的操穴声和噗叭噗叭的水声此起彼伏,小女人整个人都要在这样剧烈的风暴中折掉。 穴一操狠她就格外有感觉,?被操了十几分钟就尖叫着蹬脚,受不了男人这么狂猛的抽插她开始闹,基尔伯特把她的小脚抓住了,往两边用力打开,让小穴能顺利挨男人的操。 “……”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阿桃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气息围绕了过来。 “来了啊。阿西。”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路德维希带着寒风进来,蹲下去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 “这个条纹,是被电过的,还有这手,这肩膀上,全是血痂……” 青年的目光带了疼惜,小心翼翼的摸着伤口,不顾她窝在哥哥身上,贪吃的穴还在咕叽咕叽的咬着阴茎吃个不停。 但是她在抖。 不让他摸。 “你在害怕我。”他站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虐心情席卷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能害怕我?” 蓬勃的,想要见到她的意念迫使路德维希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所有的活,一得空就跑过来了。 然而,她的表现却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开始吧。”路德维希解下外套。 “好,小乖要乖乖的啊。” “你们要干什么?!” 她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横陈在床铺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小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哥哥的动作按了回去。 “你很不听话,”路德维希说,“我们打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 “得先画图案,”摩挲完后背的肌肤,基尔伯特仰仰脑袋,“还好是有点红肿,没有破皮,本大爷的力度还是拿捏的很准的嘛。” “图案?” 阿桃哆哆嗦嗦的想,“你们要给我——” “刺青吧,刺个什么好呢?” “不要!” “不要动。” “刺个帝国鹰,怎么样?” “毕竟万字符是借鉴了其他东西啊,我们不喜欢用其他东西给你刺……” 火机烧金属的味道传来,臭不可闻。 “别乱动啊。”路德维希控制自己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她的背上画了一个帝国鹰。 他画的很是小心,一边画一边忍住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怎么连腰窝都这么可爱。 “被她包容一切的感觉……”叼着烟的男人说,“好温暖。” “那种温暖……我想一辈子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茶匙搅着茶水,变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亚瑟道,“想要去宠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宠爱,结果用错了方法。” “要不在大腿内侧刻上我们的名字吧?”蓝色眼睛里孕育了狂风暴雨,他心疼又残忍的说,“不了吧,还是纹到你的穴口吧。” “让以后和你上床的每一个男人,一摸你的穴,都能摸到我们的名字……” 后背,后背有针下去了!阿桃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金发青年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 “别动,否则下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基尔伯特按住她的肩膀,裹住她的脖子。 “我要把你们打成土豆泥!!!” 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