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问。 “我今天在家办公。” “哦……”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猫,“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呢?” “昨天都说了,局座,要么哥哥。” 不要哥哥! 王耀以前想尽办法试图让她开口叫哥哥,通通都被她阻挡了回去。 “局座?”他是局长吗? “嗯。” “王局长?” “……”王黯不想和她多说,“如果你觉得我是局长的话就叫吧。” “哎?可你不是师长吗?” “师座不好听。” “好吧。” “你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哪里吗?”小姑娘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知道呀。”青年笑得恶劣,“但是我不告诉你!” 她翻了个白眼。 吃饱喝足的人撒腿就要回去睡觉,没想到直接被他拦了下来,一路带到了书房。 “放开我!”那些机密文件她才不想看呢,一看就要被枪毙的份。 “你睡觉,我处理公务。” “哦……” 王黯抱着她,也没有嫌弃她重,就开始用钢笔批改着公文。 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在温暖的怀抱下又打了个哈欠。 他喜欢怀里突然多了个人的感觉。 仿佛是那种相互依靠的彼此。 “小逼疼么?”王黯嗅到了衬衫上的皂角香,那香味是他一贯用的,加上她的吐气一直往脖子上喷,一股麻痒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来,青年的手顿了顿。 “嗯……?” “疼就别用奶子蹭我。” “……” 他的性器又硬了,晨勃的时候一直得不到缓解,哪想到她又过来故意整他。 “可是……”阿桃看看自己的奶球,好好的在衬衫里面,没露出头来啊。 “我不知道疼了没。” “别逼我把钢笔放进去。” 她扁扁嘴。 “哥哥好凶哦。” “乖乖睡觉。” 批到一半,他的怒意就像江水一样暴涨,一群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攘内!攘个屁啊。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一群饭桶! 战绩这么惨烈的原因,肯定跟这群猪头仨分不了关系。 “啪!” “怎么了?”被钢笔拍在桌子上吓醒的人问。 “没你的事,”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继续睡。” “但是哥哥不开心啊。” 阿桃想,一般来说哄男人的话需要哄到正道上,要不就是做一顿就好了。 可是他现在好像正在干正事哎,万一她撩拨不成,直接被男人揍一顿就不好办了。 滴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她没说话,吻了吻青年的脸颊。 “你是想挨操么?”他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要不看看它消肿了没?”她叉开腿心。 王黯眼底的凶暴桀骜一直没消下去,见她这么说,便直接上手了。 “看起来是消肿了,”拿着钢笔在穴内搅动了一番,青年道,“但是我还要处理公务。” 被冰冷的物体进入和温暖的食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怎么办?”她打了个哆嗦,声音又娇又媚。 男人重新换了一只,“你自己玩。” “玩什么?” 他不耐烦了,“坐上去。” “坐上去?!”阿桃震惊了,结巴了,也畏惧了。 “女上很疼的!”其他人都是要做好润滑,或者是到了中途换姿势的时候才会想用这个姿势。 “乖,别惹怒了我。”他笑得狰狞。 白白送上来的大餐,不吃就有鬼了。 “我,我先给你口,好不好?” “不好,我数十秒钟。” “一。”低醇的磁音带了无限的狠戾。 牙一咬,心一横,她解开他的裤子,放出猛兽,对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