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互相暧昧不清或者说不同步的关系中,恰似双方自愿蒙上了一层纱,彼此的言语在装聋作哑中进行着, 如之前她与辛嵇舟。 而当真的有了肉体上的碰撞,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种肌肤上触碰,将他们推到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境地, 如现在她与辛嵇舟。 自那晚以后,辛嵇舟似变了个人。 有时,他会像水一样温柔对她关怀备至,眼神中真情实意的柔情让她刹那间晃眼。那个样子和初见时一般,似雨后春日里平静的一泓湖水, 无波无澜,深深平静。 有时,他又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近乎疯狂的爱意紧密地将她裹挟,让她无法喘息。 童年时,她最爱荡秋千,每当秋千高高荡起,仿佛她触手便能摸到天空的尽头;长大后她又爱上了下雨的感觉,雨滴敲打万物的万籁俱寂,让世界按下了暂停键,隐约的雷鸣在耳边响起,她为风雨而去。 她在这四面都是镜子的房子里,每一处都反射着他的影子。她坐在秋千上,身子随着秋千摆动起伏,雨滴自天而降,刘妤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面容逐渐模糊,只有两具迭在一起的白肉。 秋千的每一次摆动,雨滴的每一声的敲打,都是他对她、她与他的肥料与玫瑰。 她要被这雨逐渐淹没了。 这是第几次她被辛嵇舟舔醒的呢? 又下雨了,乌蒙蒙的天里雨丝密密麻麻地斜织着,仿佛一张无边无尽的蛛网。雨水顺着窗沿流下,断断续续地飘进窗里,连绵不断的滴答声。 这里、那里;外面、里面。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让人心生烦闷。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她感觉到触摸到那黏腻的水汽,附在肌肤上, 呲溜呲溜的,挥之不去。 “阿妤,又下雨了。” 他低声说着,然后又埋头下去继续舔舐。 花苞微微张开露出了花心,鲜嫩的粉红色蜜道里早已被他舔的露水润湿直流。 她伸腿想要去踢开他,却软的没力。 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舌头模拟着阴茎的动作,柔软而湿热地抽插着,然后又轻轻拍打刘妤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来回舔弄按压。 他越来越会舔了, 或者说自第一次后,他就没怎么动过她。相较于做爱辛嵇舟现在更热衷于给她舔穴,即便每次他把刘妤舔硬了,最后也是自慰来解决。 或者说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着她高潮喷水的时候。 刘妤颤抖着身体又喷了一次,他心满意足地仰起头,舌尖轻轻探出,缓慢而轻柔地舔过嘴巴周围的水渍。 “把窗关了。”她小声低喘着,司空见惯他这样子,“看着烦人。” 他朝她爬过去,嘴角上扬,迷恋地朝她亲吻下去,“关什么,不觉得很像我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时候吗?” “这雨。” “霖霪不绝呢。” “快点,”刘妤微微侧开脸,看样子是他不关便不回应他的吻一样。 “又躲,要罚。” 刘妤望着窗外的一切,心情被这湿漉漉、黏腻的雨所侵染,变得沉重而压抑。 她不喜欢这雨。 辛嵇舟起身很快把窗给关上了,而后又回到她身边。 “张嘴,” 他跪在床畔边,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无尽的暧昧。刘妤微微张开嘴巴,腥红的舌头怯弱地蜷缩在她的小嘴里。他见状舌头熟练地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缓慢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气息。 满嘴都是她的味道。 上面的、下面的。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刘妤亲得有些头晕,她忍不住地推开了他。知道她是喘不过气了,辛嵇舟也不着急凑过去。 “你舌头没地方用了吗?” “除了亲还会干什么。” 她的语调没有起伏,微微嫌恶地看着他牵起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吻过。 怎么甩都甩不开。 辛嵇舟笑得更欢了,他带着笑意的双眸看着她,当着刘妤的面把手指由亲改为舔。 “会舔、会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