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出现在大门口。 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笑意缓缓扩散到眉眼。 打开卧室门,方语栽倒进她怀里。 已经洗干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子上。 “下面。” 方语扒下裤边,露出伤痕累累的阴茎。 “怎么自己玩成这样?”听出语气里心疼的成分,方语突然赌气似地发狠,捏起拳头捶打着阴茎。 沉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沉知墨只在乎她下面这根玩意儿! 虽然觉得好笑,沉知墨还是攥住了方语的手腕。 “好啦……”她拽着裤腰慢慢蹲了下来,“姐姐帮你含一含,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扑到囊袋,方语抖了抖,要从沉知墨手上抢回性器,可肉球已经被吸进了湿润的口腔。 即使沉知墨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她腿间,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 她一手按着方语紧绷的臀部,一手小心地哄着另一颗肉球。 方语难耐地咬住嘴唇,腿部肌肉渐渐绷紧,阿墨怎么能给她舔那处呢…… 她轻轻去推沉知墨的头,沉知墨的耐心耗尽了。 “别不知好歹,贱狗。” 沉知墨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脸彻底埋进方语的胯间。 “谁允许你这样玩的?”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肉茎和囊袋,发现伤口比看上去还要多,“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 舌面柔滑的小颗粒扫过裂开小伤口上的血珠,好像真的抚平了伤痛,方语仰起头,把手背到背后搅着手指。 吃够了肉球,灵巧的舌头开始由下至上进攻,一寸一寸舔过茎身鼓动的青色筋纹,最后把那充血上翘的龟头压进口腔,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细缝戳入铃口,刺激得马眼贲出大量腺液。 方语弓着腰,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到了沉知墨头顶。 还好,没被骂。 但是她……她快要…… 沉知墨及时箍住了肉棒根部,这方面,她比方语了解方语。 “姐姐还没照顾完它,不可以。” 方语脸涨得通红,几乎要跟沉知墨一道跪下了,她只好抠紧脚趾稳住重心,手指深深插入胯间的发丝。 嫣红的唇瓣掀开,带着鸭蛋大的蘑菇头往里抵,沉知墨呼吸一滞,但她早有准备,她早就试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闭上眼睛,舌面下压,尽量让肉茎进到了最深,还是有大半剩在外边。 及腰的发丝前后摇摆着,细嫩的喉管刮蹭着端头,完全勃起的阴茎又撑裂了几道血口子,说是抚慰,不如说是受刑。 这样含弄了一会,方语实在受不了了,自发朝前一记深顶,在沉知墨反应过来之前,浊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食道,肉球重重扇打在尖尖的下巴颏。 “咔…咳咳……” 这是沉知墨意料之外的,来不及躲闪,黏黏糊糊的精液就挂着食道壁往胃里掉,她想咳出来,喉咙被捅得辣辣乎乎的,咳了半天也没咳出来多少,发觉还是咽下去比较好过。 方语红着眼睛看她咽下所有精液才抽出性器,接着跪下来环住她的腰,极没有安全感地往她怀里钻着。 “贱狗,出息了……” 沉知墨难得温柔搂住了怀里的人,方语沉醉地嗅着omega小腹香甜的气息。 每个人都有欲望,它产生了我们就满足,然后它越要越多,直到我们快乐地滑进深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