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唤作常守,这两年没有进京,也没有参加科考,想来明年便会与皇上相见了。” 这话若是没有足够的底气,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却无法兑现的话,那便是欺君了。 常深远从来不会是说大话和做没有把握事情的人,连他都这般笃定的说了,皇上对常守的兴趣立刻就盖过了常护。 毕竟江山社稷,需要的还是像常深远,王元平这样的人。 “哦?常卿这般笃定?” 常深远看一眼皇上,拱手笑道:“是,臣绝非夸大,常守此子,才学绝非臣子常伯沥和常思安能比,乃是年轻一辈里臣最看好的孩子,若说常护与臣弟洒脱性子相似,那么假以时日,常守的才干与成就,定然也在臣与臣弟之上!” 这般高的评价,从常深远口中说出来,显得分量十足。 皇上先是错愕,随后欣慰的笑起来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朕便期待着,明日与他在殿堂之上。。相见了。” 满怀着好奇和期待,直到这个年轻人,走到他的面前来。 再用他自己的眼睛,去判断常深远口中的评价,是不是属实。 至于现在,还不必着急。 常深远听皇上这么说,也含笑垂手站到一旁。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说了,皇上明年对常守的要求和目光会更高更挑剔。 但是他也相信常守,即便是那样,也能够让皇上感到惊艳。 因为常守原本就是那样一个人啊,沉稳,亲和,举手投举间,皆是运筹帷幄的笃定。 只要达到了皇上心中的期待,常守的路,会比自己好走太多,也会比自己走得更高! 而那方的常守刚刚胜利,正是最得意的时候,一群相熟的人都坐在一起,除了看姜承宇不对劲跟着去的许冬荣外,常守,常思安,王博衍,肖玉瓒还有周芋白都在这里了。 常护扬高头:“我厉害吧?” 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周芋白说的,两个人都幼稚的要死,加起来五岁不能再多了。 周芋白冲他做鬼脸:“你瞎玩儿,运气好呗!” 常护哼哼唧唧的坐下来:“有实力才能运气好,要是马都爬都上去,运气再好有用么?”说完抬手揉周芋白的脑袋,“小丫头,好好学着吧!” 周芋白拍掉常护的手:“烦死了!你把姜承宇人都气没了还好意思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常护摊手,一脸无奈:“关我什么事儿,指不定是躲我还是躲你呢。 周芋白气呼呼的别过脸:“当然是躲你,你有点自知之明,学学博衍大哥是怎么打马球赛,再看看你,就差把别人也给打落马了,真是蛮子。” 常护半点不生气,喝口水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眯起眼睛养神:“那我就当你是夸我了,行了行了,安静点,待会儿拿了奖品送给你,姑娘家话少些,讨人喜欢,晓得么?” 周芋白噎住,翻个白眼往肖玉瓒那边靠过去。 常护是真有点累,这种打法狠是真的狠,猛是真的猛,但确实太消耗体力了。 现在要叫他再上去打一场,常护估计自己真够呛。 这儿也没个能躺的地方,椅背硬得很,硌脖子,也不舒服。 但常护还是准备闭着眼睛养养精神,这会儿还早呢。。估计还得一个多时辰才回程。 正养着精神,旁边冷不丁就传来了姜宝琴的声音:“只会使蛮劲的臭小子,还不好好看看马球是怎么打的,明年你再这样打试试?” 常护皱眉,觉得聒噪,这个女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他仰着身子看她,挑眉道:“我又不跟你打,你操的哪门子心?” 姜宝琴冷笑:“若你们川渝来的就会这点蛮干的本事,那还真别想赢了我。” 说完,看了一眼肖玉瓒,显然还耿耿于怀。 常护听乐了:“郡主啊,你这么看不起我们川渝来的,倒也别对着我二哥哥傻乐啊,我二哥也是川渝来的,还配不上入郡主你的眼。” 姜宝琴难得没发火,只是平静道:“她打不过我。” 常护知道姜宝琴说的是谁,非常不认同的反驳:“她比我厉害,会打不过你?” 说完,脸一转,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回姜宝琴没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毕竟马球赛也快要到她上场的时候。 想到这个,常护猛的睁开眼睛稍微坐正一些身子,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周芋白一直坐在原处,这会儿靠着肖玉瓒的肩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被常护突然的动作搞得一哆嗦,一脸怨念的转动眼珠看他:“你干嘛?做噩梦了?” 常护困惑的指了指赛场:“喂,姜宝琴都去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周芋白揉了揉鼻子,一脸大惊小怪的嫌弃模样:“你喊什么?我每年都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