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壶温热的水,对纪绍辉道:“这壶是洗脸泡脚的热水。西屋我早就拾掇干净了,被褥全部是新棉花做成的,躺在上面美的很。” 纪绍辉伸了一个懒腰,“姑一说,我倒真有点犯困。” “辉,今日儿你们坐车辛苦,早上炕休息。”纪秀兰又找出两条毛巾和两双手工缝制的新拖鞋。 “这两对拖鞋本来是给你和媳妇儿做的,你们将就着穿穿。” 两双新拖鞋整整齐齐摆放在水壶边,缎子缝制的鞋面,上面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牡丹图,风格虽然乡土味浓重,但图的是吉利喜庆。 傅笑寒看到拖鞋若有所思,便问:“阿姨,我和纪大哥一起睡吗?” “唉,就是。西屋的炕又大又暖和,两个人睡正好。” 纪绍辉闻声不吭声,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洗脸。 纪秀兰急忙补充:“要是你们觉得不方便,明天我再把小扬的屋子收拾干净,小扬从学校回来了,让小扬和表舅睡。” 小扬?傅笑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黝黑健康的寸头青年,眉头快纠结在一起,缓声道:“谢谢阿姨,我就和纪大哥一起睡。” “那好咧。来,把换好的鞋给我,你们先洗脚,我去给你们把皮鞋刷干净。” 纪秀兰心中已经笃定傅笑寒是辉辉的大债主,因此举止访谈多了一丝令人酸楚的讨好与巴结。 傅笑寒感受到,却没把话说开。 纪绍辉则不愿意让姑姑劳累,三番五次拒绝,但还是劝阻不住执着朴实的老人。老人趁纪绍辉不留心,拎起两双沾满灰尘的皮鞋,迈着碎步走在院中,蹲在地上拿简陋的粗毛鞋刷子,仔仔细细地刷。 ****** 纪绍辉睡在靠墙的一侧,被窝里暖烘烘的,舒适宜人,只用闻的鼻尖全是新棉花素净温暖的气息。纪绍辉不认床,但是,他怎么能闭的上眼? 身后空了一尺多的距离,炕大的完全可以再容纳一个小孩。但纪绍辉还是觉得挤,很挤。 他有些后悔没让姑再整理一间空房出来,心里像打翻的调料架子,五味杂沉,忐忑不安。 傅笑寒侧卧在枕头上,一手撑着头,专注地盯着纪绍辉乌黑柔软的后脑勺。 纪绍辉混身不自在,心跳逐渐加速,到后来他连气都无法喘均匀。突然腰间多出一只冰冷修长的手,那只手像试探般,不停地左右摩擦。 被触摸过的皮肤窜过两道麻酥酥的电流,又痒又舒服。没摸几下,纪绍辉就捂出一身热汗。虽然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他毕竟是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这一年多,他的生理需求几乎全部用右手来“自力更生”。 手的动作更大胆情|se了,捏揉掐摸,并渐渐往下滑动,试图钻进纪绍辉的内|裤里。 纪绍辉竭力克制有些兴奋的情绪:“我们分开睡吧!” “我不想。”傅笑寒终于开口,他果决地拒绝,既然纪绍辉回应了他,他也不想再强忍自己的渴求。傅笑寒用双手搂住男人柔韧的腰,动作急切而显的有些粗暴,毫不犹豫扯掉那条碍事的平角内|裤,握起那根滑腻湿热的东西。 傅笑寒的动作小心谨慎,他耐心地伺候着身边的男人,一步步试探纪绍辉的底线。 如今,他的身边只有纪绍辉了,他不愿意纪绍辉讨厌自己。 “绍辉……我真的……”傅笑寒轻轻地呼喊对方的名字,语气急促而暧昧。他一只手摸着纪绍辉结实性感的大腿和挺翘圆滑的tun部,另一只手沾着纪绍辉溢出的j|液,润湿了两指手指,合并一起,用力戳进双腿间那个神秘的小dong。 纪绍辉身体瞬间无比僵硬,额角的青筋隐隐抽动。 傅笑寒勾起一抹淡笑,他的笑容好像被风雨□□过,苍白而哀伤,声音也如蚊蚋般细小:“我可以吗?” 又担心男人会拒绝自己,傅笑寒急忙地补充:“我保证不会弄伤你。” 有些人,看似狼心狗肺,薄情寡义。可这些人一旦动了真情,就能化身成世界上最多愁善感的人,他们一切践踏在自己脚下,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为的只是伴随你左右。 把积攒了几百个夜晚的勇气如数掏空,短短的一句话说完,傅笑寒竟然发现自己舌头都打成结了。 漫长的几分钟,在傅笑寒以为男人会拒绝他的时候,纪绍辉突然翻身,用干净清明的目光盯着傅笑寒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