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很忙。”傅笑寒瞳仁一缩,这回连视线也懒的对着纪绍辉,似乎告诫纪绍辉他们不自量力。 “哦,那就算了,刘哥,你听到没有,人家不愿意咱谈,咱先回去……”纪绍辉对刘大力使劲使眼色,心中十分后悔让刘大力跟着他参加这个慈善会。 但是不等纪绍辉说完话,刘大力顺手从桌上操起一瓶没开封的红酒,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高举起,往傅笑寒的头砸去。 纪绍辉皱起眉头,大骂了声刘傻子,唾沫儿都急的从嘴中飞出,恨不得用劲踹刘大力两脚。 “啪——”鲜红的酒液瞬间染透黑色的西装,然后溅在空中,散发出沁人口鼻的浓郁酒香味儿,尖锐的玻璃片儿刮破了西装结实的面料,可见刘大力是有多恨那个搞垮鼎力的年轻男子。 几秒间,宴会所有人将视线投向手里举着半截玻璃瓶的刘大力,空气里酝酿着不安的气氛。 “啊啊,来人啊——傅少流血啦——”黄毛男大惊小怪地呼叫出声。 纪绍辉收回狼藉一片的右胳膊,烦躁地闭上眼睛——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大力。 众人炸开锅似的瓮声一团,黄毛男尖叫道:“还不来保安,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如果说上一次,刘大力在唐市长女儿的婚宴上被赶出后,他不够出名的话。那么这次冲动的闹剧后,龙城甚至整个南方有头有脸的人物们都知道了刘大力的名字。 刘大力不解恨地高呼:“纪绍辉你头蠢驴,为什么又挡在那个□□崽子面前?” 纪绍辉郁闷地睁开眼,“刘哥,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再胡闹下去,就连猪都不如了!” “你说什么?” 纪绍辉挥了挥千疮百孔的袖子,一道嫣红的血迹从袖口里滑出,一滴一滴掉在纯白色的大理石上。 看到前面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纪绍辉也顾不上受伤的胳膊,小声道:“刘哥,咱现在不走,等着人家赶咱走吗?” 就算刘大力后知后觉,也发现了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黄毛男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哇哇叫,红衣男则去找举办方的工作人员,傅笑寒左眼睛太阳穴的部位被玻璃渣划出一道不足两厘米的伤口,面部像染了一层冰霜,眼睛中散发着阴狠的光芒,如冰刀的光直勾勾扫视着刘大力,刘大力头皮发麻,腿部有些发虚。 “你还盯人家看做什么?快走啊!”纪绍辉催促。 “走,我怕他一个毛才刚长全的小犊子?” 纪绍辉其实很想吐一声槽,告诉刘大力傅家那小狼崽那里的毛其实长得很全。但此时,他眼前突然一片发黑,身上流过两股刺激的电流,耳边响起刘大力杀猪般的大叫声,纪绍辉努力想抬起头,傅笑寒用修长的指头抹掉脸上的血迹,残忍一笑,又有一个保安把电棍碰到纪绍辉的身上,纪绍辉双腿立刻发软,嗓子里灼热的一句话也说不出,额头上冒出冰凉的虚汗,眼前的景物越发模糊…… 短暂的五分钟后,会场又恢复之前的融洽与热闹,地面被清理的十分干净,空气中弥散着芬芳的玫瑰香气,除了傅笑寒脸上的一道血痕,刘大力那场闹剧似乎从未发生过。 黄毛男嘟囔着嘴道:“傅少,就这么放过这两蠢材了?” 傅笑寒不言不语,原本的好心情被刘大力搞的特别差。 “小严,你放心,傅少不是心慈手软之人,那刘大力敢这么胡闹,傅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红衣男子若有所思,他倒觉得那个纪绍辉挺有意思的,便记住了纪绍辉的名字长相。 一个皮肤苍白的男子走到傅笑寒身边,恭敬地说:“少爷,老爷请你。” 傅笑寒眼皮一跳,望着身体坐的笔直的老人,微微蹙起眉头,刚才刘大力那出闹剧肯定让老颜面尽扫。 ****** 两人走到傅融那里,傅融正在一位高官说话,看到管家带来了傅笑寒,呷了口茶,高官见状,自觉离开。 傅融不缓不慢地喝完小圆杯中的茶,缓缓出声:“笑寒呐——” “爷爷。” “你负责地产的业务也有两年了,这两年,你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但我觉得好像欠缺了点什么?” 傅笑寒蹙眉抬头,似乎没有想到老人会主动关心他的工作,傅融虽然是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但地产、金融等集团的新业务老人都很少过问,直接交给傅笑寒来打点,他给傅笑寒三年的时间,如果傅笑寒做的不好,自然有人替代他。傅氏家族有能力的人不少,说不定有人比傅笑寒更适合开拓集团的新业务。 “爷爷,刘大力那事我会尽快处理。”傅笑寒道。 “我不单指这件事,笑寒,傅琰最近经常给我说,我对你很偏心。” “九叔?”傅笑寒勾起一个冷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