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的看着动作娴熟的杜守拙,顿时将壶中的马奶酒倒了一碗,拎着衣摆朝着上座走去。 “敬池鱼一杯。”夏园田不动声色的说着,眼里星光璀璨,像是天空中明亮的星子,暗暗的散发着光辉。 姜池鱼思忖几秒,也将桌上的碗举起来,隔空与之碰了碰,仰头便一饮而尽,末了还将碗倒过来,当真是一滴不剩。 “好!公主不愧是我北疆的首领,当有王爷之资!”当即,便有人拍手叫好,目光中皆是赞许,颇带几分敬重。 那人声音粗犷,惹得夏园田不由朝他望去,眼里藏着几分执拗。 回首既望,夏园田也不甘示弱,寻着姜池鱼的法子,将这马奶酒也灌了下去,当即便涌上来一股浓浓的腥味,混着酒的冲劲儿,直捣他的鼻腔。 好在夏园田适应的快,并未表现的多么痛苦,只是眉头却不经意的蹙在一起。 “殿下也是豪爽之人,值得敬重。”姜池鱼看出他有几分不适应,觉出他有些牵强,便立刻给他台阶下,免得伤了他的颜面。 马奶酒的酒劲儿下去之后,便涌上来一丝醇香,奶味十足,让人仿佛浸在花香之中。 夏园田挑了挑眉,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公主说笑了,不过就是一盏酒罢了,堂堂男儿,还能输于此?” “既然殿下如此豪迈,属下倒想请教一二,看看咱们谁的酒量好些。”夏园田此言,激的那些草原人来了斗志,纷纷想要与他斗一斗。 “算了吧,他也是中原人,恐怕不习惯……”杜守拙本见他什么都没吃,怕他不敌这些人,便主动开口为他说话。 “无妨,这马奶酒甚是甘甜,本宫喜欢,今日便不醉不归。”夏园田噙着笑,脸上是少见的固执,此言一出,当真是激了这些人,竟挨个与他对拼起来。 姜池鱼坐在首座,耐心的看着,杜守拙低低的咒了一声,“作死!”眼里竟是少见的关心。 姜池鱼最是明白杜守拙不过,她就是嘴上狠了一些,实际上人还是很好的。 觥筹交错之间,夏园田步子有些踉跄,已不能稳稳的站着,背影看上去就像是在打太极,步伐十分滑稽,而他则像是上了瘾一般,再不觉这马奶酒腥味冲鼻。 “来来来,殿下再来一碗,喝了这一碗,我弗乃尔便与你是兄弟了。”弗乃尔喝的多了,竟不愿放过夏园田,硬是拉着他一碗又一碗,姜池鱼偶尔也会与座下几人对饮,却都把握着分寸,丝毫未越过自己的酒量。 “池鱼,他怕是不行了,再灌下去,今晚上肯定不安生了。”杜守拙与人小酌几杯,再看夏园田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忙喊了喊姜池鱼,示意让她阻止这场无形的斗争。 “罢了,他是中原人,喝了这么多,今晚上肯定是要难受的,各位叔叔,还请放过他吧。”姜池鱼瞥了一眼夏园田,这才举起手中酒碗,对着几人敬了敬,一饮而尽,算是为他们赔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