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紧张的盯着徐故渊微抿的双唇,“之后呢?” “父皇命大理寺查了很久,皇后当时是有嫌疑的,只是她以人命要挟,逼的大理寺少卿站在她那一边,磨灭了罪证。” 徐故渊沉着一张脸,眼里蕴含着一丝仇意,也夹杂着一分无奈。 “所以后来,你就有了飞鸢?”姜池鱼转了转眼珠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脸好奇的问着。 “池鱼真聪明。” 徐故渊忽的轻笑出声,夹杂着一丝苦笑,可勉强看出了笑颜。 姜池鱼歪着头想了想,叹息一口后,“这对母子手里这么多人命,断然不能再留他们了。” “明天我们就该回京城了,恐怕这一次,咱们这位陛下和太后,是不会让京城里太平了。”徐故渊执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放在唇边微微泯了泯,这才带着寒意说到。 “我定让他们为我爹血债血偿!”说到回京,姜池鱼便不免想到了姜如风的死,这令她心中一痛,面上也现出几分狠辣之色。 两人促膝长谈,心中甚是愤恨和不满。 翌日清晨,寒风呼呼的吹着,刮的人冻红了鼻子,姜池鱼一身戎装紧裹着。 “你们两个路上可一定要慢点儿,此去京城,怕是一番腥风血雨,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传信给我,我定会说服舅舅出手帮你们的。” 杜守拙看着马背上神情坚毅的两人,仰着头嘱咐着。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这里就交给你了。” 姜池鱼俯下头看了看杜守拙,又看了看姜如风的旧部,他们朝她点点头,姜池鱼这才转身,与陈平、徐故渊两人扬长而去。 最后一次奔驰在草原之上,胯下的乌云像是奔命一般在草原上驰骋,姜池鱼心想怕是乌云也感到了此去不凡,因此才格外留恋这令人舒适的草原。 北疆离京城,距离不远不近,姜池鱼胯下骑着乌云,短短五日便已到了天子脚下。 只见京城的各个地方都贴着榜,上面都在传着皇宫易主的消息,新帝登基百姓议论纷纷。 姜池鱼坐在马上匆匆瞥了一眼告示,“他的速度可真是快。”徐故渊顺着那个方向看一眼,冷哼一声。 “这本就是他们母子的想法,接下来,他们估计会想方设法得到北疆的势力。” 徐故渊与姜池鱼骑着马,慢慢的走在街上,瞧着四周来回巡视的士兵,眼里颇多不屑。 观察过了街上的情况,二人直奔皇宫,并未前往北疆王府,管家也只是事后接到了通知,便开始安排住宿。 议政殿内,徐徐故言穿着一身明晃晃的常服,看着堆满了一桌子的奏折,头疼的捏着太阳穴。 “回禀皇上,靖安郡主和平王殿下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朝着座上的徐故言磕了磕头,这才指着门外道。 徐故言眼里划过一丝喜悦,后又被他压制下来,清了清嗓子,这才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