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默默叹了口气,再有钱又怎么样。 小时候那些叔叔伯伯来家里做客,明面上称赞她爹眼光独到,是个有品位的古董收藏家,实则一转身那副尖酸刻薄,瞧不起人的嘴脸,她到现在都记得。 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无论如何附庸风雅,试图挤入上流社会的门槛,那骨子里的粗坯习性难改,最终只会沦为他人的笑柄。 熟门熟路的摸上二楼,她打开书房的大门,悄悄吁了口气,幸好没锁。 可随即,明雅刚落下的心又跟着提了起来,因为她无论怎么找,哪怕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她想要的户口本。 明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暗自叫糟,难道今天白来了? 站在原地咬咬牙,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就不是方明雅了。 于是她又摸出了书房,打算再到其他地方找找,可她不知道毒妇把户口本收哪了,这么没有目的性的乱找,成功的几率可想而知。 她这算是做贼吧? 走到一半,她突然醒悟,这要是被逮到,那毒妇绝对不会给她留面子,报警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着一会卓然还得去警察局接自己,明雅猛的打了个寒颤,退堂鼓在心里敲得“砰砰”作响…… 要不她再缓两天? 反正她这个黑户也当了有一段日子了,不在乎多当几天,等她买通佣人,打探好消息以后再动手? 明雅心里正纠结着,眼瞅着天就要亮了,一条小腿已经开始往楼梯的方向迈。 可就在这时—— 咔擦…… 那是有人在外头掏钥匙的声音。 脚步猛的一刹,明雅刚才还红润红润的小脸蛋瞬间就白了。 眼瞅着天色还没全亮,她暗自琢磨着谁会起这么早,可不等她想清楚,客厅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耳里。 见鬼了,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 就怕被抓个现行,明雅那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差没当场蹦出来。 眼下她也不知道躲哪,只能顺手打开自己从前住的房间,一溜烟的钻进去。 厚重的窗帘将外界的光线盖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让人看不清路线。 在昏暗的环境下,她几个大步走进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板上。 扶着墙好不容易稳妥了身体,可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那颗悬着的心似乎又高了几分。 等到明雅好不容易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这才发现不过五年,她原本住的房间已经被装修成了另一种风格。 思忖着这里已经易主,再加上周围无光,明雅也无暇欣赏,听着门外硬底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哒哒”声,她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钻了进去。 卧房的门板“卡擦”一声被人打开,声音很轻,轻的让人不易察觉。 可是即使如此,明雅还是隔着衣柜门听到了,随着来人按下大灯的总开关,刺目的白光由衣柜的缝隙射在她脸上。 明雅吓得一颗心跳得更快,侧过头,衣柜内的金属扣折射出她苍白的容颜。 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生怕被抓到,赶紧竖起耳朵静静聆听屋内的动静。 若有似无的酒气飘入鼻间,她暗自猜测这间房间的新主人是个男人,可因为没有见过对方的脸,她不敢贸贸然的下结论,只听着外头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