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坐入定,用修炼来代替睡觉。 他坚持了两三天,可是毕竟他是个肉体凡胎,身体修行承受的极限及其的短暂。困倦让他不知不觉的就歪倒在床榻上睡着了。 然后,怕什么来什么,他又做梦了! 还是不知道在哪里,这次葵卯一跟祁弑非对上视线,尊上就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他走过来,冷冽的声音厉声说:“我有那么可怕?竟然能让你吓醒?!” 葵卯被质问的蒙住了,他吭哧了一下,羞窘的说:“不是,不是被吓的?” 祁弑非危险的眯眼:“不是最好,才说想我,稍微亲近你就吓醒。我只能当你不是真心想念我,故意说好听的哄骗我。” 葵卯赶紧摇头:“属下绝不是说瞎话!” 不过他心里边却还是诡异的不行,这这这,不像是祁弑非往日的风格啊。 变化太大,葵卯越发觉得自己梦中的这个尊上跟真正的差别好大。 祁弑非缓了一下,他拉着葵卯,拽着他坐到那张宽大华丽的座椅上。 “你听好了,现在在御灵宗暂时不要有异动,好好的保护好你自己,不用担心我。”祁弑非眼神复杂的看着葵卯,“你自己的身体在我捏爆魔种的时候受伤不轻,要好好的疗养,才不会留下后遗症。” 魔尊大人关切的话让葵卯感动不已,他目光专注的盯着祁弑非的脸庞,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祁弑非被他盯得不自在,可是又不愿意移开视线,只好硬顶着小掠影火热的眼神继续说:“你不用跟周壁那个老家伙客气,他现在不能让你出问题,下次再有人来送东西,只管要那些名贵的疗伤灵药。” 葵卯只有点头的份,祁弑非琥珀色的双眼暗了暗,手抬起来抚摸葵卯的脸颊:“你不听话,不是让你不要随随便便的行大礼,怎么又犯了?明知故犯,是想要让本尊惩罚你吗?”他缓缓的逼近小掠影。 尊上的脸好近! 葵卯的眼睛都发直了,他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他他他能感受到男神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 哎?他不是在做梦嘛?为什么做梦的感觉会这样的真实? 脑袋一用力想这个问题,不由自主的,葵卯又醒了。 ☆、42 葵卯苦恼的抓着头发,愁眉苦脸的看着入定当中的祁弑非本尊。 怎么办?做梦这种事情貌似控制不住。他又不能总是不睡觉啊。 想起梦中祁弑非霸道的按住他不让他跑走,缓缓的靠过来的样子。青年就脸红耳赤,羞耻的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了。 他怎么老是做这样子妄想的梦,祁弑非是尊上啊! 葵卯又想要去祁弑非本尊跟前去请罪了,可是一想到之前梦中的尊上刻意提起不许他随便的行大礼。 葵卯就内心不安的单膝跪地在祁弑非的面前忏悔了一番。 周壁貌似是在炼丹,把祁弑非和葵卯两个人丢在这边之后就没有再过来过。 他很是信任那个紫衣的修士,又一次送东西的还是这个男修。 葵卯板着脸把他的要求提了,不只是要了一些疗伤的灵药,他还要了很多很高级的辅助修炼的丹药。 紫衣修士一脸的为难,也为对方这样狮子大开口而感到不悦。 葵卯只是冷冷的说:“如果你做不了主,回去问过你们宗主。” 周壁炼丹正在关键时刻,紫衣修士禀告之后倒是没有什么不快,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他要的只要不是什么稀有为难的,就不必再来问。把青鸢楼的那位当做长老供奉来看待,明白了吗?松德?” 紫衣修士更加的困惑了,不过却还是恭敬的领命而去。 紫衣修士冯松德是白扬帆之下御灵宗另外一位很受重视的弟子。这些年白扬帆不在,冯松德就顶替了白扬帆的位置,在宗主身边听候差遣。 不过,就算是白扬帆在的时候,宗主也多半不会使唤他。 这个徒弟是用来宠的,自然不会用那些庶务来耽误他修炼。只有冯松德这个记名弟子才是周壁用习惯的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