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她苦着张小脸,他一时猜不透,也就懒怠未多想,只觉得她应该还是痛得厉害。于是折身去值班室又要了个热水袋,回来一边给她捂着,一边帮她揉,服务态度打五颗星。完全可以评上年度最佳育儿师。只差没再给大宝宝含根棒棒糖念几个童话故事了。 “大宝宝”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客观来说,在他温柔的对待下,小腹的疼痛渐渐倒是也的确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饱暖思那啥来着,肚子不痛了,她就有闲心思瞎琢磨了。 “叔叔。”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你好像很熟练。” 安瑞表情一僵,“你又想表达什么?” 她支支吾吾的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出口,“你也为其他女孩子做过这种事情吗?” “……”安瑞脸色一黑,“温锦年。” “嗯?”她无辜的眨着眼。 “闭嘴,闭眼,睡觉。” 明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呀!她不服气的想着。可是一觑见他此刻的那副表情,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喔。”不情不愿的应了声,锦年慢吞吞的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一拱,算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可原本放松的臂弯却骤然收紧。锦年尚不知为何,就被吩咐她睡觉的那位又摇醒。再软的柿子也该生气了。 “做什么?”她委屈的抗议,“不是要睡觉?” “是。”他突然异样严肃的说,“睡觉归睡觉,但你觉得目前这样合适么?” 她揉揉眼,还是不清楚,“什么?哪样?” 安瑞没出声,目光来回扫视着二间流转。 锦年这才有所反应,可明白了事实,反而更加莫名其妙了,“咱们以前,不是经常一起睡么?” “你也知道以前。”安瑞叹气,反问,“那时候你多小?” 锦年愣住了,迟疑着低头扫了眼自己平坦的胸部,禁不住红了脸,她细如蚊吟的分辩,“现在,现在也……不大啊。” 安瑞,“……” 好吧,你赢了。 安瑞扶额,他们的意思还能跑的更偏一点吗?! 她的小床上躺两个人实在是有些挤了,可是此刻稍一移动她就痛的直哼唧,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总归挺像那么回事。这让安瑞有种虐待病患的错觉。尝试了很多次,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抽身离开,或者是换张床的想法。 “锦年,不要抱这么紧,”他轻轻开口,无奈又像是妥协,传到她耳里,怪好听的,“也不不知道你这毛病是给谁惯出来的。calvin?臻惜?” “才没有。”她闷闷地回答,“你走之后,我就一直一个人啊。我已经忘记上次两个人睡是什么时候了。” 安瑞微微一怔。想要琢磨些什么来哄哄她,她却先他一步骄傲的开口, “叔叔,我只睡过你一个人哦!” 安瑞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可是对着她天真无辜的一张脸,却也不好往别处深挖。于是……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他很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谢谢,我很荣幸。” 锦年窝在他胸口笑起来,脸有些发烫——如果能永远靠在这个温暖的怀里,那该多好。 “我以后也只睡你一个人。”她轻声呢喃。 “什么?”他没有听清。 “唔,没有。”她摇头,“晚安。” 他疑惑的蹙眉,不过已有一些困意,便没有再问她,反正小孩子的心思,实在是费解。 二人紧挨在一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