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格,对不起……”喘息间的一句道歉,有着许许多多的含义,可聪明如齐齐格,却永远没想过,他的男人心里,会装着另一个女人,她只是痴痴地笑,“你且记着,往后你病我也病,你若给自己弄得伤风,我就去风里吹。”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洁白的肩膀,多尔衮抱着她说:“那我们现在一道去吹风?” 见多尔衮抱着衣不蔽体的自己要往门前走,齐齐格尖叫,又是威吓又是求饶,彼此的情-欲都燃起,纵然冰天雪地也挡不住。 直到隔天早晨,齐齐格为多尔衮张罗穿戴和早膳时,才忽地想起大玉儿和姑姑的嘱托,告诉多尔衮回头去接娜木钟时,不必拦着她往宫里带婢女。 多尔衮应了,齐齐格又道:“皇太极这么安排,一则是里面,再则怕是让豪格与你互相监视,他既不希望你和娜木钟有什么联络,也不愿自己的儿子和庶母有私交。” 多尔衮心头一紧,忽然明白,哪怕是去看着豪格,别让他和娜木钟私下达成什么,对玉儿来说也将是一件好事,豪格一直苦于无人在内宫传递消息,怪不得昨日再三主动要求去接人,那个蠢货,总是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 “你去告诉四嫂,我知道。”多尔衮说,“我也会看住豪格,但我只能看一时,你让四嫂提防豪格。” 齐齐格笑道:“你对姑姑,倒是真喜欢。” 多尔衮有些心虚,忙道:“又不是四嫂逼死额娘。” 齐齐格不愿大清早的说悲伤的话题,催着丈夫吃几口早膳,便把他送出门了。 丈夫离去,她松了口气懒洋洋地回房,想到昨夜的翻云覆雨,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独自,罢了,指望不来,她何必强求。 转眼,二月过了一大半,就快是豪格和多尔衮两军演习的日子,多尔衮心里已经明白,皇太极最后不会分出胜负,他想要的是最佳的练兵方略,他说的也有道理,不论法子是谁的,练出来的兵是自己的。 可是豪格没有这样的心胸,更领悟不到父亲的意思,没日没夜地练兵,连自家侧福晋分娩也顾不上,这日他的福晋哈达纳喇氏进宫来报喜,府里侧福晋,又生下一个小阿哥。 哲哲面上自然是客气的,命阿黛拿来许多赏赐,诸多的恭喜。本想派谁去大阿哥府里看一眼,一想大玉儿和豪格的关系如今颇尴尬,海兰珠那样柔弱,窦土门福晋是不作数的,底下庶福晋未免不够尊重,便索性作罢了。 哈达纳喇氏走后,哲哲才对阿黛说:“虽说子生孙是好事,可你家大汗才四十岁,他未必想被叫做爷爷,巴不得能再年轻十岁,哪个想老去。” 阿黛轻声道:“前几日吴克善台吉送信来的事,您还没对玉福晋和兰福晋说呢。” 哲哲顿时愁上眉头,叹道:“他又来催生养的事,求我给海兰珠和玉儿服药,他真是不把自己的妹妹当人。可悲的是,我虽恼他冷血无情,但为了科尔沁,玉儿和海兰珠不得不牺牲,她们姐妹俩,必须为大汗生下儿子才行。” 阿黛则担心地说:“这些日子,大汗没少去二位福晋的屋子,即便是兰福晋那头多些,可是和玉福晋也是有说有笑的,好几回听见大汗在玉福晋屋子里大笑,既然这么好,怎么姐妹俩都没消息呢。” 哲哲道:“是啊,就怕是大汗自己有什么打算,又或是他近来身子不好,不论如何,都是不能开口问的事。” 她说着起身来,站在窗前,向大玉儿和海兰珠的屋子望去,笑道:“阿黛,将来我们入关,住到紫禁城里头,再也不能这样站在窗前就能看见她们,往后她们就自由了。可一想到,要在那么大的皇宫里为大汗操持后宫,我还敢怪紧张的,那时候,大汗身边一定会有更多美人。” “那又如何,您是中宫大福晋,将来是中宫皇后。”阿黛上前搀扶道,“大汗绝不会动摇您的地位。” 此刻,只见海兰珠带着宝清出门了,哲哲看见,新奇道:“真是难得见她出门,不过她身体好了,再好不过。” 海兰珠是去了膳房,亲手做点心,昨夜答应了雅图,要给她送点心去,玉儿也是允许了,还说今天是苏麻喇考新满文的日子,若是通过了,也该给她点奖赏。 书房里,苏麻喇正战战兢兢地看着先生阅卷,又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格格,大玉儿含笑打量她,偷偷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威胁,苏麻喇撅着嘴,委屈极了。 好在,她通过了,这些日子在格格的m.pArTSOrdER63.cOm